孫澈聽著這話,就覺得不對勁,不禁想得就是更加仔細了。
“月憐自從嫁進來,我自詡不曾做過任何對不起她的事情,她懷有身孕時,我確實是愧疚不能整日陪伴左右,但好在繼母和鸝蓉妹妹能夠幫忙照顧一二,小清遙你這般問,可是月憐受了什委屈?”
麵對孫澈的詢問,範清遙不答反問,“每日府的飯菜,都跟今日一般是嗎?”
孫澈就是明白了,“鸝蓉說,月憐現在正是需要滋補的時候,府的肉食自是不可缺少的,繼母也曾與我說過,懷孕的女人口味變換莫測,等過了一段,吃著吃著也就是適應了。”
範清遙‘哦’了一聲,不再詢問,而是看向孫澈手的湯碗,“我不過是好奇問問而已,孫叔叔還是趕緊喝湯吧。”
孫澈,“……”
真的是要了命了。
他就是審訊十惡不赦的惡徒時,都沒有如此緊張過。
就是臨喝湯的時候,他還特意悄悄地看了範清遙一眼。
見範清遙真的沒有再開口的意思,孫澈才是大口喝下碗的冰糖雪梨。
卻不曾想到,一陣嗆鼻的刺痛感,隨之在口中炸開。
完全沒有任何心準備的孫澈,被辣的手一哆嗦,差點沒是把手的碗給摔了。
“咳咳咳……咳咳咳……”
孫澈一邊劇烈地咳嗽著,一邊震驚地看著手的湯碗,毫無形象地鼻涕眼淚橫流著,辣的連腰都是直不起來了。
淚眼朦朧之中,就看見範清遙已站在了他的麵前,將手中的茶水遞了過去。
孫澈想都是沒想,猛烈地大口灌下,一直到連茶葉都是喝了個幹淨,才覺得自己這是又撿回一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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