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呢,永昌帝看著愉貴妃的目光,就是愈發的柔軟了。
愉貴妃顫巍巍地抬起自己的手臂,想要去抓住皇上的袖子,奈何試了幾次都是沒能成功。
永昌帝幹脆就是親自起身坐在了愉貴妃的身上,小心翼翼地半抱著她,“一會太醫就是來了,你別亂動才好。”
愉貴妃聽著皇上的輕哄,眼淚就是落了下來,“是臣妾該死,讓皇上擔心了,臣妾本來想著堅持到月愉宮的,如此便是就不會驚擾到皇上了,是,是臣妾不爭氣,到底沒能堅持住……”
永昌帝聽著這話,就是更加心疼了,“胡說,這大的事情怎可瞞著,好在發現的及時,若真的讓你偷偷隱忍著,還不知要出什事情。”
永昌帝明明是在斥,卻沒有半點威嚴。
愉貴妃聽著這番話,又是哭又是笑的。
範清遙仔細聽著愉貴妃的話,其實是根本不相信的。
上一世,她還在愉貴妃的身邊當兒媳的時候,可是見過愉貴妃那稍有磕碰就大驚小怪的樣子。
一個連輕輕撞了一下胳膊,都是要喊太醫來看一看的人。
如今又是怎可能,真的忍著傷口走了一路?
但是,愉貴妃身上的傷確實是真的。
所以範清遙才是糾結的很。
明明感覺好像有哪不對,但就是說不出來。
剛巧這個時候,白荼帶著人回來了,走到皇上的身邊,輕聲道,“皇上,那兩名刺客是死侍,一經被抓到就雙雙咬破了口中的毒藥,而且二人雙手的掌紋都是被特質的工具給磨平了,就是連五官也已是用藥水給燒毀了。”
皇宮想要追查人,一是通過手印對比,看看各個官府那可是有前科。
二是依靠麵目懸賞,在全國通緝。
可是結果這兩個人,卻是連這兩點都是完全不具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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