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清遙見天色不早,叮囑孫從彤好好休息便也坐上了回去的馬車。
孫澈自是仔細護送回去的,隻是站在西郊府邸的門口,他卻顯得很是局促。
雖說自家的事情已經處理妥當,可隻要一想起月憐在他眼皮子底下受的委屈,他便是覺得無顏麵對花家人。
好在範清遙並沒有邀請他進門的打算,孫澈可謂是重重地鬆了口氣。
前來開門的範昭,瞧著孫澈那幾乎是夾著尾巴落荒而逃的身影,愣了好半天。
半晌,他才是關上大門,疑惑地回了頭,不停地朝著身後的院子看著。
身邊的護院瞧見了,好奇地詢問著,“您這是瞅啥呢?”
範昭神神叨叨的,“莫不是咱家鬧鬼了,不然姑爺兒跑的那快作甚?”
護院,“……”
大半夜怪人的。
範清遙當然知道孫澈在不好意思著什。
當初信誓旦旦給娘親幸福的是他,結果娘親卻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事。
若非不是發現的及時,後果怎堪設想。
從今日孫澈接到她傳的消息,能夠以最快的速度從知府那打探到事情經過,再是以知府的名義報官圓滿處理此事,足以說明他的心思有多縝密。
有著如此善於思考心思的孫澈,自是要回想曾經發生過的事的。
而以他的性子,隻怕越想便越是心有愧。
正是如此,才導致現在他連花家都是不敢麵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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