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宮就傳聞,愉貴妃病重,皇上寸步不離。
範清遙聽聞見消息的時候,難免嗤之以鼻。
不過就是胸口擦破了一些皮而已,何以來的病重?
說白了,不過是愉貴妃想要拿捏住皇上的手段罷了。
隻是如今皇後娘娘那邊沒表態,範清遙也不好插手。
就算是婆媳,也不能僭越。
“你,你怎能舔我?”
一道驚呼聲響起,範清遙循聲望去,就見軫夷國的小團子,正是在跟偷偷溜過來的赤烏大眼瞪著小眼。
原來,是赤烏玩嗨了,舔了一下軫夷國太子。
“就算你我沒有男女之別,可你不能對我抱有太多的幻想,咱倆人獸殊途,是絕對沒有好結果的。”軫夷國太子摸著赤烏的腦袋,諄諄教誨著,小大人的模樣十足。
赤烏則是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睛,明顯不知這小團子在念什經。
範清遙看著這一人一獸驢頭不對馬嘴的樣子,除了無奈淺笑什都做不了。
赤烏的嗅覺本就超乎尋常,不知從什時候開始,便是經常循著軫夷國太子的氣味找過來,就連範清遙都是不知情的。
今日是範清遙給軫夷國太子診治時落下東西去而複返,才撞破了這‘奸情’。
不過讓範清遙沒想到的是,軫夷國攝政王早就知道了赤烏的存在。
想來是軫夷國太子的病情已有漸漸治愈的征兆,攝政王才不願為了小事撕破臉。
既是攝政王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範清遙自也不會主動做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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