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帝的眼睛,銳利且深沉地在二人身上打量著。
範清遙看似是滿臉的委屈,實則手心早已全是濕汗。
百鳳鳴雖看似沉穩,但說完全不擔憂是假的。
剛剛在禦書房時,父皇明明全程都在詢問他淮上的事情,更是沉浸在此番所販賣礦後所得到的銀子數量。
可臨出門時,父皇卻忽然提議,讓他抓緊時間哄哄範清遙。
更是在剛剛進門後,父皇便是徑自帶著他朝著範清遙走了過來。
所謂的看重和重用,不過是有利可圖。
實則,父皇仍舊在懷疑著他,甚至是範清遙。
半晌,永昌帝才是笑了,“多時未見,太子妃的脾氣愈發不得了了。”
範清遙心鬆了口氣,但麵上卻驚恐地道,“皇上恕罪。”
永昌帝聽著這話,心其實是很舒服的。
範清遙怕他是應該的,他是九五之尊,這西涼就沒有人不畏懼他。
但範清遙若是完全因為畏懼他而委曲求全,他反倒覺得不符合範清遙的性格。
所以現在範清遙明明怕著他,卻倔強的稱呼他為皇上,才是他印象之中的範清遙。
如此想著,永昌帝臉上的笑容就更深了一些,“在行宮時,朕便是準許你改了口,雖說大婚推遲,但你是皇家兒媳的事卻不容質疑。”
範清遙沉默著,似還在糾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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