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番話,雲月知道跟母妃說了也是無用的。
母妃身份顯赫,乃是家中嫡女,從小就是養尊處優的過活著,嫁給了父皇後,母妃更是一直得寵到了現在。
這樣一個從小就高人一等的母妃,從身份上評判他人存在的價值,早已是刻在骨頭縫的習慣。
但雲月不同,在藥師閣的這一年,她明白了實力才是說明一切的根本。
雲月再是看向不遠處的範清遙,微微攥緊著手中的帕子。
母妃不懂不要緊,她明白就可以了。
這次回來,她勢必要斷掉範清遙的翅膀。
甄昔皇後一向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瞧著愉貴妃跟雲月一直竊竊私語著,便是小聲對著身邊的皇上道,“雲月昨兒個晚上才回宮,又是連夜給皇上釀酒,就算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皇上可不好冷落了孩子的一份心意才是。”
永昌帝聽著這話,自然而然的就是將目光轉向了雲月。
結果,同樣就是看見了愉貴妃跟雲月低聲說著什。
永昌帝眯起眼睛,似笑非笑,“你們母女聊得倒是歡快,不知在聊些什?”
麵對皇上突然的詢問,可是把愉貴妃和雲月給驚了一跳。
到底是愉貴妃反應迅速,忙笑著道,“這不是雲月的寶嫣表妹來了,雲月好奇怎沒看見人。”
永昌帝提前就知道愉貴妃的外甥女進宮了,如今沒瞧見人便道,“今兒個是家宴,倒沒那多講究,人既是來了,應該讓其一並出席的。”
這話,算是給足了愉貴妃的麵子。
說到底就是愉貴妃的外甥女,無名無分的,根本沒資格參加皇家宴席的。
愉貴妃忙起身笑著道,“皇上寬宏臣妾知道,可臣妾那個外甥女兒一慣是個羞澀怕生的,臣妾過來前便是讓人陪著她在宮麵四處走走,也算是不負皇上恩澤。”
永昌帝點了點頭,便沒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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