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這個時間,幫你問個平安脈。”
閻涵柏,“……”
果然,範清遙永遠都是那個冷漠無情的範清遙。
“我現在才發現,我腦袋好像是被驢給踢了,才會處處跟你作對。”閻涵柏哭過之後,感覺自己清醒了不少。
同樣都是一個腦袋,怎這差距就這大了?
現在,她總算是明白,當初自己為何會處處鬥不過範清遙了。
就人家那腦袋,她就是再多長出來三個,怕也是隻有被按在地上摩擦的份兒。
範清遙認真的看了看閻涵柏,很是中肯地點了點頭,“確實是被驢踢了。”
閻涵柏,“……”
說句好話你是不是會死?
範清遙看出了閻涵柏眼神中的抱怨,倒是也不再刺激她,“脈象還不錯,寶寶也很穩定,不過你切記不能再大喜大悲。”
閻涵柏點了點頭。
自己的孩子,自己當然是心疼的。
範清遙見此也不再多說,讓門外的凝涵進了門。
凝涵的身後背著一個很沉的包裹,打開後麵都是一些安胎凝神的湯藥,外加一些滋補的藥材和食物,加起來足足有幾十斤重。
閻涵柏現在自己當家,自然知道這些藥材的價值。
就今日她去藥房開了一副安胎藥,價格都不便宜,更何況現在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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