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從三皇子府邸過來,確實是聽聞了一些關於範清遙的事,若孫家夫人不相信,我走就是了。”醉伶說著,就是站起了身。
花月憐靜默了片刻,才是對身邊的將嬤嬤擺了擺手。
到底是關於月牙兒的,不管是真是假,她都不希望被旁人聽了去。
將嬤嬤雖說不放心,卻也知道一涉及到外小姐的事情,便誰也不能動搖小姐,隻能帶著其他的丫鬟暫且出了正廳。
一直到正廳沒了其他人,花月憐才看向醉伶道,“說吧。”
醉伶不緊不慢的坐回到了椅子上,才是慢聲慢語的道,“其實具體的我也不大清楚,好像是範清遙跟太子為皇上辦事不力,如今皇上正在宮麵大發雷霆呢。”
花月憐自不會輕易相信,“若我沒記錯,範姨娘連進宮參加家宴的資格都沒有吧。”
連宮門都是沒進去,又是從哪聽來的閑言碎語?
醉伶的臉色有些難看,“若非不是真有此事,又怎會空穴來風,要不是範清遙真的給在給皇上辦事,範清遙又如何能那快就從大理寺出來。”
花月憐心頭一跳,“你說什?”
醉伶見花月憐並不知情,更是得意了,“原來孫家夫人竟不知道,前段時間範清遙坐牢的事情啊,這件事情鬧得可是滿城皆知,範清遙連僅剩瑞王妃都不放過,殘忍殺害,瑞王妃殘存著一口氣爬到了西郊府邸,就是想要指認範清遙是凶手。”
花月憐腳下一晃,哪怕是強撐著,雙腿仍舊控製不住地發軟著。
她竟是不知道,月牙兒出了如此大的事情!
隻怕月牙兒是擔心她的身體,才故意讓身邊人將此事給隱瞞住了。
一想到自己女兒所吃得苦,花月憐就心疼的喘不過氣。
醉伶看著花月憐恍惚的樣子,又是將目光落在了那高高聳起的肚子上。
如今孫澈的官越做越大,就算是範清遙真的出了事,隻怕也影響不了花月憐才是。
但她今日站在這,可不是為了放花月憐一條生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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