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的暗流湧動,永昌帝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
尤其是範自修跟太子之間的不對付,更是朝中人盡皆知的秘密。
原本永昌帝還是有些猶豫的,不過如今見太子都是開口了,便是笑著道,“估摸著是每年的家宴都沒有新鮮的玩意兒,就連一向不喜吵鬧的太子都坐不住了,既是如此,不妨朕就跟你們一同出去走走。”
愉貴妃跟雲月總算是鬆了口氣,沒想到事情能進展的如此順利。
不過相對於雲月還在揣摩太子的用意時,愉貴妃倒是不屑地冷哼了一聲。
太子從小到大都是個窩窩囊囊不成器的,如今稍微得了皇上的一點重視,便高興的都沒有腦子了,隻知道恭維和奉承著皇上。
說到底,太子無論從哪看都是無法跟她兒子相提並論的。
甄昔皇後當然知道,自己的兒子可不是個愣頭青。
可如果百鳳鳴真的看出了倪端,又為何還要答應?
不容甄昔皇後多想,皇上已經起身,她隻能跟著一起先行去更衣。
眾人見此,便是先行三三兩兩的朝著宮門前的方向走了去。
範清遙要照顧著韓靖宸,也是沒有機會單獨跟百鳳鳴說話,隻能時不時地朝著百鳳鳴那邊看去,希望能夠看出些什答案。
月色下,百鳳鳴身姿欣長,秀顏淡然。
不時跟身邊的六皇子說著什,俊逸的麵龐上偶爾露出淡淡的笑容,就好像真的隻是單純的恭維皇上才答應了出宮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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