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醉伶正是靠坐在軟榻上冷笑著,忽然就是見簾子被人掀了起來,詫異的起身過去查看,當看見走進門的範清遙時,隻當自己是在做夢。
“範,範清遙?”
範清遙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在醉伶的注視下,走去了屋,攏著坐在軟榻上後,才是再次看向了仍舊杵在外屋的醉伶。
“我若是沒記錯,前段時間我跟範家的大奶奶剛在三皇子府邸外見過,不想範家大奶奶這快就是忘記我的模樣了?那不如我幫範家大奶奶回憶一下,那日範家大奶奶是如何被三皇子府邸的嬤嬤拒之門外的可好?”
範清遙的聲音起起落落,瞬間就是勾起了醉伶恥辱的回憶。
醉伶就是死都不會忘記,那日範清遙是如何高高在上將她踩進泥的!
“這可是範府,怕不是太子妃是今日在宮中吃宴吃醉了酒,還當自己是範家人呢吧,我怎記得,早在我進範府的那日,這個家麵就是再也沒有太子妃的位置了。”後知後覺的醉伶,倒是也不怕範清遙,這可是她的地盤。
範清遙淡淡一笑,眉眼間卻冷如冰霜,“我來,自是有個好消息要告訴範家大奶奶的。”
醉伶戒備地看著範清遙,才不相信她能說出什好消息。
範清遙也懶得跟醉伶賣弄什官司,換了個姿勢便道,“就在剛剛,我娘親生了個女兒,母女平安。”
醉伶順勢變了臉色。
怎可能?!
當初推向花月憐時用了多大的力氣,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而且花月憐是肚子先落地的,絕不可能會平安無事!
範清遙打量著醉伶,“不相信?”
醉伶咬了咬唇,“花月憐如何與我何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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