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頂上,安靜的隻剩下了凜凜的寒風,和一步步附有侵略的腳步聲。
軫夷國攝政王不說話,範清遙也靜默著。
軫夷國攝政王最終站在了範清遙的麵前,鋒利的五官也逐漸在月色下清晰了起來,看著近在咫尺的範清遙,他仍舊在笑,“本王倒是很好奇,西涼太子妃究竟是何時猜測到本王與西涼三皇子聯手的。”
範清遙後退一步,拉開彼此的距離,“從你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
事情已經過去,勝敗已經分曉,若軫夷國攝政王願意傾聽自己敗北的經過,範清遙當然是願意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我確實是與你有救命之恩,但我卻從來沒奢求過,一路突出重圍在軫夷國隻手遮天的王爺,懂得何為恩,又何為報恩,想來攝政王也是習慣了強取豪奪,每次出現必會讓我身邊的人受傷,這樣手段狠厲,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人,我若不妨就是傻子了。”
“西涼太子妃既早有所警覺,為何在開始的時候不曾揭穿本王?”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軫夷國攝政王,“……”
“從一開始瑞王妃被殺,我便覺得蹊蹺,細細一想便明白,我若想要無罪釋放,最好最快的辦法便是故伎重施,讓皇上再次對我重用,剛巧此時,攝政王便是找到了太子,主動獻出所謂的動物皮毛,看似是救我於水火,其實根本就是在指引著我一步步往下走。”
軫夷國攝政王靜默地聽著,消瘦的麵龐不見任何情緒。
“既是詭計,必有陰謀,陰謀之下定有利弊,若太子和我當真因此失勢,軫夷國攝政王能得到什我不清楚,但三皇子必定是最大的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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