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帝的臉色有些沉了下去,“太子的膽子現在是越來越大了。”
“兒臣罪該萬死。”百鳳鳴對於自己的自作主張,沒有半分的解釋。
永昌帝定定地看著麵前的太子,繃緊的臉上喜怒不定。
皇上不說話,眾人也不敢說話。
就連巴不得看太子笑話的愉貴妃和雲月公主,這個時候都不敢擅自開口。
氣氛瞬時間緊張了起來,所有人都捏著一把汗。
永昌帝的目光始終徘徊在太子的身上,前段時間偶爾看見大皇子以前的字畫時,他確實是有些懷念曾經的大皇子,但這種事情他並不曾對任何人提起過,如今太子巴巴地把大皇子帶到他的麵前,他如何不懷疑太子在監視著他?
越是心虛的人,嘴上便越是會說得圓滑,永昌帝沉默不語,自是在等著看太子要如何解釋今日的事情。
奈何永昌帝不開口,百鳳鳴也沒有再開口的意思,隻是跪在地上的身體有些顫抖著,哪怕是極力控製著,仍舊還是抑製不住地一顫一顫的。
永昌帝微微眯起眼睛,原來太子不是不怕,而是都要嚇死了。
又或許,今日隻是太子自作主張的巧合而已吧。
若太子當真早已知道他的心意,如今又何故會恐懼成這般模樣?
永昌帝陰沉的臉色終有了一絲的鬆動,但那雙眼睛仍舊還盯在百鳳鳴的身上,沒有一絲的鬆懈,“當初大皇子那般對你,你卻還有這份手足之心,倒是難得。”
“兒臣始終銘記父皇曾交給兒臣的不貴於無過,而貴於能改過,大皇兄無論做錯了什,但大皇子妃肚子的孩子卻是無辜,再者,大皇兄對父皇的感情,乃不容置疑,兒臣隻希望在今日應了真正的團團圓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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