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進門,範清遙就把人給攙扶著坐下,主動把起了平安脈。
武秋濯雖然不跟範清遙見外,但是一想到範清遙這太子妃的身份,心多少還是有些承受不住的,“前幾日婆婆才剛給我請了脈,想來是沒什大事的。”
範清遙笑著道,“請脈不怕多。”
武秋濯,“……”
她何德何能,能讓太子妃如此費心費力?
暮煙坐在一旁笑著道,“嫂子就別跟三姐姐客氣了,不管三姐姐以後是個什身份,隻要進了這花家的門,就跟咱們永遠都是一家人。”
範清遙笑著瞥了暮煙一眼,“如此說來,以後等你嫁人後,在街上遇見了,咱們還得假裝不識,等回府之後再關門擁抱?”
暮煙一聽嫁人二字,臉都是紅了,“三姐姐就會取笑我。”
範清遙笑著道,“這哪是取笑,等過了今年,明年及笄了,我聽聞祖母已經給你找了嬤嬤,打算今年就要開始教你婦人之識了。”
在西涼女子及笄前一年,有些門路的府邸都會花銀子請來嬤嬤教導,就是擔心小女兒初出嫁為人婦不懂得處理夫妻和長輩的關係,若是價錢高的嬤嬤,還會幫忙教導如何掌管中饋管教下人。
這些東西暮煙都是明白的,但是如今就這明晃晃地說出來,她還是有些無法適應,幾乎是逃也似的捂著臉奪門而出了。
範清遙看著暮煙的樣子,笑著搖了搖頭,再過一年就是要嫁人了,卻還如此害羞。
武秋濯瞧著兩個小姑之間的說笑是真的羨慕,“我記得豐寧好像說過,太子妃的年歲沒比暮煙長多少,今年就要及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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