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嬤嬤也是慌了,“老奴還聽聞,皇上命白荼帶著侍衛出宮抓人,勢要將今日攔截花家老將軍的所有人全部緝拿歸案,如今白荼已是帶著侍衛出宮去了!”
那些人說是跟孫德福有關,其實都是餘家養在下麵的人啊!
英嬤嬤知道這些年貴妃娘娘本來就跟娘家那邊有些齟齬,今年好不容易有些緩和了,結果就鬧出了這檔子的事情。
若是那些人全都被抹了脖子,餘家必定是要把這筆賬算在貴妃娘娘頭上的。
愉貴妃現在心也是亂糟糟的,“本宮妝奩的匣子麵有不少的銀票,一會你便是悄悄派人出宮給餘家送去,想來餘家拿了銀子也不敢再怨什,不過就是一些見不得光的奴才罷了,再拿銀子養起來就是。”
英嬤嬤點著頭,“老奴這就去辦。”
雲月看著匆匆走出門的英嬤嬤,心也是鬧挺得厲害。
她一直都知道範清遙不可輕視,但這次範清遙卻已經超出了她的預估。
這才進宮多久?
不但能夠從父皇的手中保全住花家,更是還能將孫德福揪出來,這手段,這魄力,也難怪母妃這幾年一直位居下風了。
潘德妃瞧著月愉宮的氣氛不對,便趕緊起身告辭了,本是想要抽身出去的,哪想到一出門就是聽見了自家奴才的稟報,連忙又是臉色慘白地跑了回來。
“愉貴妃不好了!”
愉貴妃擰著眉,“你就不能說些吉利話?”
潘德妃梗了下,“剛剛臣妾聽聞,皇上已經同意讓花家的那個新得的子嗣,給餘家一歲的孫子當伴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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