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些有的沒的,倒不如做些實際的。
甄昔皇後緩緩起身道,“給本宮梳洗更衣吧,本宮也要親自去瞧瞧的。”
百合糾結著道,“今兒個晚上皇上翻了愉貴妃的牌子,隻怕這個時候……”
“不就是在月愉宮,有什可不能說的,皇上想要在哪尋歡作樂那是他的自由,本宮管不到也不想管,但今晚的事情涉及的是本宮的兒子,別說皇上在月愉宮,就是在天王老子那,本宮也照去不誤!”
此時的月愉宮,早就是已經燈火通明了。
永昌帝坐在寢宮,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你剛剛說什?”
大理寺卿跪在地上,連頭都是不敢抬,“啟稟皇上,就在剛剛那一口咬定是太子殿下主使十五鬧事一案的賊人,在牢中以自己的腰帶懸梁,自盡了。”
剛剛收拾妥當從後麵走出來的愉貴妃,聽著這話差點沒站穩。
人死了?
怎死的!
愉貴妃才不相信什自殺的鬼話,她當初派人買通此人的時候,開出的條件就是事後許給他享用不盡的榮華富貴,既是為了貪財才鋌而走險的人,怎可能會自己結束自己的性命。
“此人確實一口咬定主使的就是太子殿下,但經過微臣的審訊後發現,此人說話前後矛盾,很多事情都交代的模糊不清,微臣見今日天色已晚,本打算明日繼續審問,沒想到……都是微臣的失職,懇請皇上責罰。”大理寺卿跪在地上,怎看都是一副任由皇上宰割的樣子。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