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周思稷的分析,顧禎祺其實還是讚同的,因為這個劇本的背景肯定是不存在什槍殺、弓箭射殺這種離譜的武器的,那很有可能就是用近身的一些工具。
一旦有正麵衝突,如果死者不反抗還好,隻需要反抗一下,血跡都不會飆得這樣集中。
“然後在死者的身上,我找到了一個手機,但是,沒有解開密碼。”周思稷遺憾地聳聳肩,又切換了一條線索,“還有一張收據,根據偵探的解釋呢,是他今天下午兩點去醫務室買了一瓶,治腸炎的藥。”
“什叫根據我的解釋?”顧禎祺無語,“這是事實好嗎?我是偵探,我沒有必要作假證據,你清醒一點。”
“好的。”周思稷回以一個禮貌但有點皮的笑容,“在竹林,那個竹林小路旁邊,我撿到了一張紙條。”
周思稷將紙條內容放大:有點事跟你聊,今晚8點,來竹林。——凱
“我記得你說,今晚八點,你去上衛生間了,有什要辯解一下的嗎?”周思稷問凱旋道。
“這個是昨天的紙條,就是,理科的考試都完了嘛,我就約他。”凱旋解釋道,“當時是有點私事跟他談,但是,沒談攏。今天八點,我的確是去上衛生間,我從宿舍出來以後一直沒見過他。”
周思稷攤手:“你這樣很沒有說服力。”
“我覺得有可能,”蒲冬悟突然指著紙條的下方說道,“你看那個紙條底下,邊緣有撕掉的痕跡,很明顯有人把落款日期撕掉了,想要混淆線索。”
“也可能是他自己撕的,想要栽贓或者洗脫嫌疑。”
周思稷一句話反駁,蒲冬悟也就沒有再說什,因為這個解釋也說得通。
顧禎祺將線索記錄下來:“看來落款可能被凶手帶走藏起來了,下一輪,大家努把力,尤其是你哦,凱~”
“……我盡量。”
“然後在竹林,我也找到了類似凶器的東西,”周思稷又換了一條線索,“一根,竹刺。”
在圖片,是一端被削尖的一根竹子,上麵也有血跡。
“但是應該是假的,”周思稷笑了笑,“因為竹子上的血跡顯示,紮的太深了,但是死者身上沒有對穿的傷口,而且粗細,也跟傷口不符。所以,我覺得是偽造的。”
顧禎祺勾起嘴角:“很細心啊。”
“你是說我,還是說凶手?”周思稷調笑道。
“你你你,都是你。”
周思稷笑了一聲,又繼續道:“我都呆在竹林,其他地方就沒去了,線索就這些。”
“謝謝~”顧禎祺送上真誠的掌聲,然後又對凱旋道,“來一個?”
凱旋有些不情不願地走到屏幕前:“我這……線索特別少。”
“沒關係,關鍵線索也是特別少的。”
“就是,我在奶茶店的一個角落的座位上,找到了兩張紙片……因為看不懂所以請係統幫我翻譯了一下——”
“還有這種操作?”顧禎祺驚了。
“這個屬於,講解吧?是可以的。”
“不愧是經常用人的領導啊。”
“哎呀,小意思,低調。這個是,電影票,也是八點的,購票人是周校草。”
凱旋將電影票的信息展示在屏幕上,確實是今天晚上八點的電影,兩張。
“這個是,我本來想請小姑娘去看電影的,但是因為阿蒲來了,那就隻能放著了。”周思稷解釋道。
凱·理直氣壯·旋:“你也可以跟他一起去看啊,反正你倆一張床都睡過了。”
周思稷和蒲冬悟:……
“凱,你是哪個維度的?”顧禎祺迷惑。
他不是記得簡曆寫著,凱旋在的是一個……近似於軍閥時期的維度嗎???
怎動不動就“你倆男的睡一起了”?
“幹嘛?”
“注意一下你的形象。”
“我死都死到這種稀奇古怪的地方來了,你告訴我形象?”
顧禎祺:……
好氣啊,不知道怎回。
“你倆!說清楚,為啥不一起去看電影!”顧禎祺勸不住凱旋,隻好轉過來盤問線索當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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