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他有沒有承認，在我的心中，他都是我的師父。”趙曉認真地說道。

    “既然你認定他是你的師父，你為什還要離開秦家？他到底為什會消失那多年？”秦明問道。

    “我知道的事情很少。因為我隻是個小角色。其實我在到師父身邊之前，就已經受製於人了。唯有聽從他們的命令，我才能夠活下去。”趙曉苦笑著說道，“當時他們想要找一件武器，東西就在秦家。”

    “也不知道他們最後是否到手了。師父受傷之後，秦家就很少活躍在江湖上了。”

    “你知道的還有多少？”秦明沉聲說道，“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

    他的情緒很激動，這是他距離父親秘密最近的一次。

    這會兒他也算是知道，為什這些年來，父親都沒有來見他和母親了？

    “我隻是將你父親的行蹤告訴了一個人，那個人戴著麵具，長什樣子我都不知道。每一次他都會臨時通知我去一個地方。”趙曉說道，“可在你父親昏迷之後，我就沒有見過他了。我通過學習的醫術，也回到了趙家。”

    “那他們有什標誌？”秦明問道。

    “當時他給了我一件信物，是塊玉佩。我還留著，就在我的口袋。我尋思著再見到他們，有塊玉佩說不定可以保命。”趙曉說道。

    秦明將玉佩拿了出來，隻是一塊普通玉佩，卻看不出問題來。

    “這件事情是不是和歸海有關係？你們之前不應該有牽扯的，可我看你們的樣子，好像很熟悉？”秦明沉聲說道。

    趙曉點頭：“我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歸海的。他和幕後者有關係。師父的實力很強，要不是他下蠱，恐怕師父不會輸。”

    “這個該死的老東西。”秦明的情緒控製不住了。他沒想到那家夥還起到了那大的作用。

    “之前我猜測過，幕後者很有可能是東海市的餘家有關係。同樣作為天下五絕，餘家也有他們的算計。”趙曉說道。

    “為什會這說？”秦明說道。

    “因為在戰鬥的時候，餘家家主餘錦葵到了京城，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蹤跡。我甚至覺得帶頭偷襲的人，就有可能是他。”趙曉沉聲說道，“就算不是他，也一定有聯係。”

    “好。”秦明說道，“我會去調查真相的。”

    “雖然你也犯了錯，但我還是要跟你說一聲謝謝。你告訴了我真相，這些年來，我誤會我爸了。”

    趙曉苦笑著說道：“師父是一個無愧天地的好男兒。他實力強大，待人友善，也顧家。如果不是陷入了昏迷，他不可能不顧你們的。”

    “要不是我通風報信，他也不會有事。對不起。你既然是他的兒子，那你殺了我，我也心安一些。”

    秦明搖頭說道：“我就算不殺你，你也會死。我說過了，殺了你隻會髒了我的手。我對你依舊有恨意，一旦我殺了你，不就意味著我原諒你了？”

    “對不起。”趙曉苦笑不已，“我一開始就是奸細，所以我也很難說對錯。”

    “我當年為了保全性命，對不起師父。我確實該贖罪了。”

    “能夠見到你，算是老天爺給我最好的禮物了。”

    他的眼神已經暗淡無關，甚至連坐起來都難。

    “歸海在魔都隔壁的一個名為永安鎮的小鎮子，有一個秘密基地。你可以去那看看，說不定有意外的發現。”趙曉的聲音斷斷續續。

    “既然你都知道了，他不可能過去的。”秦明說道。

    “我也隻是無意間發現，當時我剛好去那邊辦事，他並沒有發現我。”趙曉說道，“那邊距離很近，他十有八九會去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