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吧。”
隨著宜貴妃的話,眾人都將視線放到了寶琴身上。
“奴…奴婢,那日……”寶琴磕磕巴巴的說完,沒有任何一個人中途打斷。
寶琴那日看見一蒙麵男人,她雖不知是誰,可江予月明白了,那人正是陳宇德。
那時候的陳宇德趕路回京,身上的傷也沒恢複完全,沒曾想竟然被寶琴瞎貓撞到死耗子,看見他從府中鬼祟離去。
原來是從這時候開始,董芙婉便已經盯上了自己的院子。
她們根本不是在找什東西,她們竟是在找人!
“父皇,母妃!她就是一個不忠的女人,萬不能再留啊……”
聽董芙婉和寶琴說得如此真切,宜貴妃賀吳皇的眼神落在江予月身上。
賀潮風已經在殿門緊閉之後走近了江予月,此刻右手攬在她的腰間。
江予月側身,朝著賀潮風耳邊道:“是陳宇德。”
“好啊你!你竟還敢勾引野男人!”董芙婉瘋魔一般,朝著江予月走近。
“此事本宮會與殿下說,卻不能告訴你。”江予月沉眸,“你心念殿下,懷疑本宮,卻不該當著這眾人的麵不給太子府留顏麵。”
江予月的話像是給吳皇和宜貴妃吃了定心丸。
賀潮風畢竟是她們的兒子,就算江予月再怎優秀,她們也絕對不願看到賀潮風在江予月身上吃了苦頭。
如今看賀潮風依舊護在江予月身邊,吳皇和宜貴妃便定了定心。
月兒既為汐雲太子妃,又如此聰慧,許是幫汐雲在籌謀何事也不一定。
董芙婉陰惻惻的笑了兩聲,“可我沒有證據啊!你明明做了,卻厲害得很啊,我苦苦找了這些日子都沒有證據!”
“父皇,母妃,兒臣起誓,從前、此後餘生,我若有負殿下,叫我……”
“好了!不要再說了。”賀潮風一把拉起江予月,右手緊緊的扣在江予月肩膀。
賀潮風不願再聽到江予月帶著涼薄的聲音說話,更不願這些話是有關與他。
這讓他驀然想到前幾日還依偎在自己懷中,說著害怕的江予月。
他怎舍得江予月用這些話來詛咒自己!
兀的,董芙婉像是發現了什了不得的事,看著兩人,指著賀潮風道:“是不是他!他就是那個野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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