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頭認得紮德的字跡。那的確是紮德留給他的。
但是,他昏迷後到底發生了什,紮德是怎從那場磅危險的沙塵暴中脫險,又是怎找到他,他是怎回到秘密監獄的等等謎團,教頭同樣不知道。
這些謎團實在是太多了。
教頭當時本想立即返回華國的,但又發生了一些事,他不得不留下,等下紮德說的時間的到來。
直到三年前陸容回到秘密監獄,找上他們,提出合作搗毀秘密監獄,教頭立即意識到,機會來了。
毀掉秘密監獄後,他處理完自己的一部分事,就立即返回華國回到西北地區,希望找紮德問個明白。
可當他找過來了才發現,紮德一家早已不知所蹤。
他用了整整兩年,才發現紮德一家的行跡。
此時,紮德卻已經去世了。
教頭凝望著對麵呆立的姑娘,沉聲道:“一年前,我實際上找到的是你的父親巴達。當時他在組織一支隊伍,希望能找到古商棧道的入口進去。我便混入了他的隊伍,同他一起進入大漠。”
起初,教頭是在觀察對方,確定那是否真的是紮德的兒子,如果是的話,巴達是否知道自己的來曆,究竟是要做什。
因為紮德的妻子是個普通人。教頭很難斷定,紮德後來是否會因他的妻子改變執念,留下安心生活做普通人。
沒過多久,他便等來了答案。
那是一個寂靜的夜晚,他們深入大漠腹地,遭遇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意外。隊伍被這個意外衝散了,大家慌忙逃亡,教頭有目的的跟上了巴達。在後來的驚險過程,教頭確定了,並且巴達知道他。
巴達說,父親已經去世,臨終前叮囑過他,等待兩個外來的人。或許這兩個外來人,能幫助他們完成族群的使命。
聽到這,那姑娘已經醒了教頭的身份,隨即情緒就有些失控,一個箭步上前問教頭:“我父親呢?他人究竟在哪兒?!”
陸容和連神機看她。
那姑娘有些哽咽,道:“一年前,我父親去了大漠後就再也沒有回來。我在家等了很久。直到半個月前,我收到一封信。那信……是我父親寫的!他說要我來神木縣,讓我找到機會進入大漠,找到傳說中的古商棧道,那樣或許就能看見他了!”
教頭歎了聲,就道:“那封信是我寄給你的。”
姑娘瞪大雙眼。
陸容和連神機也意外的看向教頭。
教頭沉聲道:“一年前在大漠時,我和巴達又遭遇了一場沙塵暴。就同七十年前的那場沙塵暴一樣,巴達消失在了沙塵暴。”
那是十分奇妙的經曆。
這次教頭有所準備,安然無恙的度過了沙塵暴,可他並沒有找到巴達。
他好不容易找到原定路線繼續前行,走了大概兩天左右,最終到了一片水域。在他休息時,意外發生了——巴達從水下突然浮現!
“突然出現?他比你先行到了那片水域嗎?”陸容問。
教頭搖頭,“我確定,在我之前,那片水域沒有人到過。他是突然從水下冒出來的,並且他當時的精神狀態很奇怪。”
教頭很難說清楚到底是怎回事,總之他直覺巴達絕對不對勁。
“然後他把一封信給了我,就是我寄給你的那一封。”教頭對姑娘說,“隨即,他打暈了我。當我再醒過來時,我已經在神木縣這家招待所。工作人員跟我說,是我自己來的。可我並沒有分毫的印象。”
教頭用了很久才確定,巴達應該是經曆了和紮德一樣的事情。
連神機皺了皺眉,問道:“那片大漠是不是有能夠讓人致幻,從精神層麵控製人的行為的東西在?”
“我不知道。”
教頭搖頭。
他還在大漠斷斷續續的找了大半年,實在沒再發現異常,隻得帶著信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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