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是被江小姐請來的?”
秦旬見到眾人時,故作驚訝問。
眾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捕捉到了秦旬說的關鍵字。
“請?”
林箐箐柳眉輕挑,問出了那些不知情況的人心的疑惑。
“嗯,有個小宮女說江小姐有要事與本王說,請本王來摘星樓,不巧本王出門遇見德公公,與他聊了幾句,耽誤了些時間。”
秦旬嗯了聲,富滿磁性的聲音響起,回答林箐箐問的問題。
浴桶內正抖著的江雨欣聽得秦旬的話,那張布滿淚痕的臉劃過一抹錯愕。
“旬哥哥,你,你明明…”
江雨欣抖著發紫的唇,顫著音道。
“明明什?”
秦旬一臉不解問。
“明明是在江小姐屋內,怎就成了與德公公在聊天。”
林箐箐直接替江雨欣說了她想說的。
鳳月雙目看著秦旬,也對此事納了悶。
宮女就是再眼瞎,也不可能將秦旬跟一個太監弄混。
而且,她還是提前跟那宮女打過招呼,叫她躲在暗處看著,頭若是發出聲音,便去叫她們過來。
但德公公是她父皇身邊伺候的太監,按道理秦旬不可能拿德公公出來當擋箭牌,若不然她一問,豈不是被拆穿了。
秦旬敢說出來,該有幾分可信度。
鳳月心想著,對現在這局麵也迷茫得很。
秦旬那張俊俏的臉露出一抹疑惑,視線落在隔擋的屏風上。
“本王才剛來,這種話王妃切莫亂說,若是不信,大可去問德公公本王是不是一出殿便撞見他,與他聊了好一會。”
秦旬連忙撇清道。
“可不是妾身亂說,是她們都在說,說永安王府要多添一位側妃,不止恭喜妾身要有個妹妹,還恭喜王爺雙喜臨門,迎了個王妃入門,如今連側妃也有了。”
林箐箐那煞是好聽的聲音,漆黑的眸映著眼前這些人。
那些剛剛竊笑的小姐們此刻恨不得找個洞將自己埋起來。
她們哪知道在屋頭與江雨欣纏綿的人不是永安王,若是知道,她們肯定不會說出那種話來。
“哦?”
秦旬哦了聲,順著林箐箐的視線落在那些小姐們身上。
那些人見狀,低頭,生怕視線跟秦旬接觸。
“鳳月公主還說了,改明兒便跟父皇說,把江小姐許配給王爺,不說八抬大轎,但也需用六抬大轎把江小姐抬入永安王府。”
林箐箐繼續道,那無害而好聽的聲音入了鳳月耳中,那可是句句都是在跟秦旬告狀。
“本王倒真多謝鳳月妹妹這替本王著想了,不過…本王的永安王府,不是什阿貓阿狗都能呆的,這府內也隻會有一位女主子,所以…若鳳月妹妹再說這種話,便不要怪本王生氣。”
秦旬鳳眼微眯,如刀鋒般的眼神落在鳳月身上。
鳳月赫然被這眼神給嚇了一跳,點了點頭。
秦旬表麵上是叫她不要再說這種話,實際意思是想讓她不要再耍什小花招。
若有下次,決不輕饒。
而且,秦旬這一句阿貓阿狗,意思擺明了是瞧不上江雨欣,府內也隻會有一位女主子,意思便是除了林箐箐這王妃之外,不會納妾立側妃。
“是,鳳月…鳳月知錯了,鳳月以後不會再說了。”
鳳月低頭,不甘心地小聲道。
江雨欣聽得秦旬的話宛若刀割般,她沒想到自己在秦旬眼中竟是阿貓阿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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