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了?你真是越大越撒嬌了。”秦淮輕撫劉欣冉的手臂一臉寵溺的微笑,劉欣冉的心中更是難受,她想把一切都出來,可是,她張了張嘴,卻一句話都將不出來。
劉欣冉哽咽一下柔聲:“我走了,晚上回來想喝你煲的湯。”
“好,快去吧。”秦淮輕笑著。
“幫我給爸爸帶句話。沒有永遠的和平,敵人可能就在最近的地方,謹慎微。”劉欣冉蹙著眉。
“什意思?”秦淮有些疑惑的問。
“爸爸會明白的。”劉欣冉蹙著眉回答。
“你們啊。都神神秘秘的。”秦淮搖著頭看著劉欣冉跑出去。
“這孩子。”秦淮看著劉欣冉的背影,真是像極了嶽耀禮,想起以前剛剛嫁給嶽耀禮的時候,他也是這樣一遇到工作的事情就像是拚命三郎名都不要了,現在這個女兒,竟然千不該萬不該的筵席了這個壞毛病。
劉欣冉跑出別墅區,馬不停蹄的去了火車站,必須離開這,她用劉欣冉的身份中買了兩張南轅北轍的火車票,幾乎是從一時間,然後又從火車站出來轉到了旁邊的短途汽車站,買了一張離這隻有兩個時的市的車票,劉欣冉坐在汽車上等著車子開始行駛的時候她才稍稍的鬆了一口氣,把手機卡扔出了窗外,結束了,都結束了。
以後她不再是語塞,而是劉欣冉,但是並不是以前的那個劉欣冉,她又足夠的錢和能力去過自己想要的生活。她不想在理會那些打打殺殺,不想再去糾纏那些是是非非,她本來就跟他們沒有關係,最初不相識,最終就該不想相識。
隻是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了,隻要一想起秦淮和嶽耀禮的臉,心中就會有一種酸澀的感覺,眼淚不知不覺的掉下來,她要著顫抖的唇瓣,想起賈振東,心疼的像是要窒息了一般,他的笑,他的好,他要了命的溫柔,眉眼如星晨般閃爍,唇角像是罌粟般妖冶。
不知不覺時間已經把這個男人最好的一麵烙印在她的心,那深,那徹底,伴隨著呼吸,每一次都是那疼痛,劉欣冉想著他殘忍的樣子,有硬生生的害怕起來,野獸般赤紅色的眼眸像是侵染了血液的,餓虎撲食般撕裂她身體上的每一寸皮膚。那殘忍,那凶狠。
劉欣冉想著想著哭的更難過,為什一個人能有這多張臉,為什看不清,那個人到底隱藏著一顆什樣的心。能讓人這舍不得離開卻又不得不跑的越遠越好。
可能是哭的太過傷心,劉欣冉絲毫沒有注意到坐在自己身邊靠窗位置的男人,陳宏把扣在頭上的帽子摘了下來,摘下墨鏡,挑眉看著劉欣冉輕笑著:“劉欣冉你還是挺聰明的,知道聲東擊西,買了兩張火車票,最後卻坐了客車。”
劉欣冉一愣,突然平靜下來,轉頭一臉震驚的看著坐在身邊的男人。一臉的疑惑,最後無力的閉上眼睛,靠在椅背上。
“你不用擺出這幅已經死透了的表情,下午回去剛剛好,反正到市隻有兩個時的時間。我給你看那些可不是讓你這時候臨陣脫逃的。”陳宏挑眉道。
原本寄郵件給她隻是為了提醒她,自己已經被賈振東算計的死死的了,不要再打什如意算盤,沒想到物極必反劉欣冉知道自己死透了,竟然決定逃跑,隻可惜額正好唄陳宏的手下抓了個正著。
“陰魂不散。”劉欣冉擦幹眼角的眼淚,不屑的冷聲道。
陳宏不以為意的聳聳肩,看著劉欣冉淚眼磨挲的樣子問道:“你哭什?舍不得嶽寒的榮華富貴?還是舍不得賈振東的溫柔體貼?”
“我是覺得自己跑不掉,就算是跑的再遠都會被抓回來,行了嗎?”劉欣冉不耐煩的回答道。
“那你為什還跑?傻嗎?”陳宏蹙眉問道。
“如果有人用槍指著你,子彈你躲不躲?”劉欣冉反問道。
“當然。”陳宏輕笑著:“那是因為我有十足的把我躲得開,這種情況跟你沒有可比性,因為你不是我。”
“你一直都這有優雅感?”劉欣冉不屑反問。
“這不是優越感,是自信。自信的根源是我有能力這樣做。”陳宏瞟了劉欣冉一眼毫不留情的。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