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回眼淚都出來了，眼角泛著淚光，狠狠吸了吸鼻子，說：“我很冷靜，賀川，我不鬧，我肯定很乖的。”

    她也不想賀川生氣，她很乖。

    賀川感覺到她的手都是冷的，他就握著她的手，沒有鬆開，搓了搓，想把她的手搓熱，而後說：“放輕鬆一點，沒事的。”

    程回鼻音很重，嗯了一聲，伸手擦了擦眼淚，難受得想哭，她心難過極了，要不是賀川一直在哄著她，她也不會這害怕，慢慢的，情緒也就慢慢平靜了下來，她把眼淚擦幹淨。

    賀川吻了吻她額頭，說：“好點了嗎？要不要喝點水？”

    “不喝了，我不渴，對不起，賀川，我又給你添麻煩了。”

    “這算什事，都是我應該做的，知道？”

    “賀川，謝謝你。”說著，程回又想哭了，眼淚都在眼眶打轉，又要忍不住掉眼淚了，她真的很難受，情緒都上頭了，這要是換做以前，她不會這激動，可是越想她越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怎又要哭了，回回，我要是死了你會這難受？”

    “你說什，能不能別胡說八道。”

    “好好好，不說了，我不亂說了。”

    又吹會了風，程回情緒好了點，猛地吸了吸鼻子，擦幹淨了眼淚，就跟賀川進去了，而唐懷懷不知道去了哪，問了警察，警察問清楚他們的身份之後，說：“你們暫時不能見她。”

    說完就走了。

    程回和賀川是麵麵相覷，程回說：“要不要告訴我哥？”

    “可以告訴他，我來告訴他。”賀川又去打電話了。

    程回一直在吸鼻子，還是很難受，無法控製自己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