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還威脅我吃橘子。”程回接了過來，說：“吃個橘子還要逼我。”

    “這不是看你愣神了，給你提提神。”

    程回瞪了他一眼，兄妹倆就沒個正經。

    不過程究回來了，程回心忽然更加踏實了，沒那不安。

    程究摸了摸她腦袋，說：“真嚇到了？”

    “我哪被嚇到了？”

    “我說你有沒有被這次的事嚇到，賀川說你嚇得不輕，在警察局哭鼻子。”程究說著刮了刮她鼻子，又摸她頭發，故意把她的頭發弄亂。

    程回氣得不行，拍掉他作亂的手，程究非但不收斂，說：“怎，又要哭了？”

    “你怎這樣啊，你都多大了，還跟我玩這種遊戲。”程回忍不住說他：“你好幼稚啊，幼稚鬼，別弄我頭發。”

    程究跟她鬧了會，笑了笑，沒再鬧她了。

    程回都有點眼紅了，被程究搞得心態都有點崩了，他還非得鬧她，程回忍不住掐他胳膊，說：“臭程究，你這個臭混蛋。”

    “你被賀川帶壞了，這就開始罵我了，沒大沒小。”

    “那還不是你先惹我的，你別以為我還怕你，我可不怕你。”

    程回說著就要霍霍他，程究站著不動給她掐，隨便她掐，程回掐了會就掐不動了，幹脆放棄了，又不甘心瞪他一眼，說：“臭程究，你別招我，小心我跟辛辛姐告狀。”

    程究：“怎就要跟她告狀了，你這個想法很危險，不行。”

    “那你就別揪我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