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回睡不著，又想到最近的事，就問他：“我爸有沒有跟你說些什？”

    “說什？”

    “還能說什，你別想糊弄過關，我爸肯定會跟你說些我不知道的事，你趕緊告訴我。”

    “沒有，他什都沒說。”

    “又騙人，真當我傻嗎？”程回不相信他，剛才他在樓下待那久，程父肯定跟他說了什，都什時候了，他還想瞞著。

    程回猜都猜到了，她肯定沒有猜錯，但是賀川就是說沒有，他否認了，程回轉身過來咬他的脖子，一邊咬一邊說：“你還不老實？”

    說話間，小賀翻忽然發出點聲音，可嚇到了程回，立刻不敢動了，就怕真把小賀翻吵醒了。

    賀川低聲笑：“他沒醒，放心吧。”

    程回這才哼了一聲，說：“我爸肯定跟你說了什，你不告訴我，我明天去問他。”

    “他提到了唐懷懷的父親，大概聊了會，其他沒多說。”

    “這樣嗎？”

    “對。”

    程回半信半疑，哼了一聲，沒說什，說：“好了，睡吧，真不鬧了。”

    “行。”

    賀川拍了拍她的脊背，像是安撫她睡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