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板笑眯眯的看過去,伸手指著中、上等酒缸,“這,你隨便挑選,隨意品嚐。”
“好。”夏珂看向江夜痕,“你來挑選,這酒主要是你喝。”
江夜痕走過去嗅了下,也品嚐了幾種酒,見夏元沒和徐老板聊天了,便喊道:“三叔幫我參考一下。”
夏元將孩子交給了夏珂,走到他跟前看了他剛嚐過的幾種中,頻頻搖頭,側臉看向中等的小麥釀成的白酒,指著道:“就這個吧,泡藥酒首選。”
夏珂聽後也看過去,江夜痕嚐了一口,點頭道:“那就它吧。”
他又看向夏珂,“你覺得如何?”
夏珂點頭,“可以。”
小麥也就是普通的白酒,用來泡酒也不錯的。
“小哥,就這個吧,給我來個五斤。”
夥計一聽五斤當時就愣住了,江夜痕忙阻止,抓住她手臂對著小哥笑道:“五斤太多了,就來兩斤就好。”
她凝眉,“兩斤夠嗎?”
夏元跟著道:“夠了。”
夏珂聳聳肩,“好吧,你們說夠就夠吧。”她轉身又看向那小哥,“那就跟我來兩斤吧。”
小哥這才歡喜地應了一聲,轉身去拿酒壇子,裝好之後又封閉好,雙手抱著出來,遞給夏珂。
“公子,您的酒。”他說。
夏珂掏出了銀子,江夜痕卻先行將銀子遞給小哥手,並且主動的將酒抱在懷,對她笑道:“誰付錢都一樣,走吧。”
“那怎行。”夏珂不依,“說好了,我買的。”
江夜痕左右看看,小聲道:“這這多人呢,咱們為了十兩銀子要爭來爭去?這還不讓人看笑話?萬一招來小偷怎辦?”
這話顯然是拿來唬人的,她當真左右看看,人太多,沒準兒麵混跡著扒手呢?
“走吧,三叔還抱著孩子等我們呢。”他又說。
夏珂隻好將銀子收起來,要去接那酒壇,也被他拒絕了。他抱著酒壇上了馬車,放在靠麵的地方後,又出來將她拉了上去。
回去的時候依舊是夏元趕車,夏珂抱著孩子,江夜痕嘴角始終掛著淡淡的笑容,盯著她和錦程。
“你好像很喜歡小孩子?”他輕聲問。
“這可是我弟弟,我當然喜歡了。”她抬起眼皮笑著看了他一眼,繼續逗著孩子。
“這說的,如果不是你弟弟,你就不喜歡?”
夏珂換了個手臂抱孩子,順帶斜了他一眼,“小孩子那萌、那可愛,沒有理由喜歡吧?難道你不喜歡?”
“喜歡。”他笑了下。
她看向江夜痕,眉梢揚起,露出了狡黠的笑容,“早晚都會有的,別擔心。”
他不由得看向她,琢磨起她的笑容和這話的意思,隨即點頭表示讚同。
夏珂瞧她隻點頭不說話,便說:“倘若你現在生在大戶人家,沒準兒連同房丫頭都有了。指不定還有小妾了呢!”
他麵色沉了下去,淡淡地撇了她一眼,道:“可這也是倘若,不過我要告訴你,即便生在了大戶人家,以我我個性,不會有什丫頭小妾的。若換了你,沒準兒會家人逼婚了。”
夏珂扯了嘴角瞪了他一眼,不以為然的‘哼’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了。
回到了院子,夏珂跟著他一起回到了偏遠,看著他將那靈芝放入了酒壇中。夏珂還去了藥鋪拿來了一些強身健體的草藥,一同放入了酒壇。那些藥物對他身體隻有好處,沒什壞事,更不用考慮禁忌症,都是同一類。
江母看他們忙著,走過去瞧了下,看到了酒壇子便詢問:“怎今日想起來買酒了?”
江夜痕看了夏珂一眼,回道:“夏爺爺給了我一點靈芝,所以我就去集市上買了兩斤白酒,這泡好之後可以強身健體,到時候母親也嚐嚐看。”
江母點頭,就想明白老爺子好端端的為什會給兒子靈芝,難道是因為這幾天兒子麵色蒼白,他診斷出什病了?所以才給靈芝保護身子?
“母親?母親?”
江夜痕喊了兩邊,她眸子才懂了下,隨即道:“好,等你泡好了我嚐嚐。”
江母沒再多說什,她也是個聰明人,為什會突然給靈芝,她覺得這個事情很蹊蹺,必須要找老爺子詢問下。
江夜痕和夏珂正研究酒,江母直接去了藥鋪。老爺子看到她來疑惑問:“哪不舒服還是……”
江母搖頭,坐下來看著他,詢問道:“夏大伯,您怎會給夜痕那貴重的靈芝藥才?您拿去賣掉也好啊,為什會給他呢?”
“哦,原來是這個事情。”他就知道江母是個聰明人,可他隻好道:“這孩子準是掰玉米的那段時間給累的,前兩日我看他臉色不太好,就想著還有一種靈芝,便讓珂兒拿去給夜痕了。怎了?”
果然是因為這個,她還是有些擔心,便問:“他是不是生病了,我這兩日總覺得他好像生病了一樣,莫不是得了什怪病吧?”
“,你多慮了,夜痕沒得什怪病,就是身子虛弱了點,多補補就會好起來。”老爺子聽她的話,輕笑了出來隨即又道:“沒事的,放心吧。”
江母依舊憂心忡忡,道謝之後就回到了院子。一直到晚上吃完飯的時候,江母才忍不住問:“夜痕,你老實跟我說,你夏爺爺為什會靈芝,單純給你補身子的話,根本用不上,你別騙我。”
江夜痕知道受傷這事情一定不能說出來,要不然她以後都不會讓他再出門了。
“真的是隻是補身子。”他十分鎮定的看著她說。
江母見他也不像說謊,端著飯碗起身走到了廚房,把飯碗收拾好後,燒了泡腳的水,先端著去找了江夜痕。
他還在念書,江母進去後就喊道:“夜痕,先別看了,泡個腳吧。”
江夜痕忙接過手放在了地上,“母親以後這些事情您不要做了,我來就好。”
江母笑著點頭,“主要你好好的,我就會開心。”
江夜痕含笑點頭,“母親也快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情我自己來便是。”
江母退出房間,他收起了視線,將書卷放在小書架上,才坐下來,褪掉了鞋襪卷起了褲腿舒服的泡腳。
東院,夏元房間的燈依舊亮著,他在給孩子換尿片。白天用的是尿布,以免被人發現,詢問起來也不好回答,總不能說夏珂從手鐲拿出來的,玄幻了。換好了尿片,他才吹燈哄著孩子入睡。
隔壁房間,夏珂早就睡下了。
翌日,天下起了小雨,早飯過後就停了,沒多久太陽就出來了。夏珂站在院子,伸了個懶腰,看到了老爺子打了個招呼,便道:“爺爺,您說我要不要去阿花家一趟?”
“不是已經商量好了嗎,該去的就去吧。這事情總是拖著也不好。”他說。
夏珂點頭,凝神又問,“可說清楚之後,那咱們家的門檻豈不是要被媒婆給踏平了?”
老爺子輕哼一聲,斜眼道:“怕什,有人來說媒,那就去見一見,也沒什大不了的。”
夏珂扯了嘴角,就她這相貌,多少姑娘覬覦著,解決一個阿花,後麵還有無數個阿花等著。就杏花鎮這巴掌大的地方,誰家不知道杏花村有個夏珂,生的俊俏,又精通藥理,家世又好。先不說姑娘們來,就是拜托前來的媒婆們怕是都要掐架而來了。
她吐了一口氣,在院子徘徊了好久,還是決定前往阿花家走一趟。
老爺子瞧她朝著大門口去,想必已經決定好了,便喊道:“需要我一起嗎?”
她回頭,擺手而笑,“不用了,我一個人可以搞定。”
江夜痕正好從院子出來,聽到她話扭頭看過去,又看向老爺子,喊道:“爺爺,她要出集市?”
“不是,去一趟阿花家。”老爺子說。
江夜痕了然,這事情她說過的,他輕笑了下沒再說話。
夏珂大搖大擺的朝沈阿花家去,路上遇到了村民,詢問她去處,她都說隨意逛逛。若是給人知道她去阿花家,還不以為她是去提親的,或者已經接受了阿花,商議什事情。
她見沒人的事情,就吵著阿花院子跑去,看到她坐在院子,仰頭跳起來喊道:“阿花。”
阿花擦了臉上的汗水,順著聲音看過去,正好看到夏珂的頭,她欣喜的站起來,大步走過去開門。
“珂郎,你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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