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子伯嚐了一口這被稱為“長生雪糕”的冰品,入口香滑、甜而不膩、冰涼舒爽的感覺,確實令人回味無窮。
耳中聽著張揚軍滔滔不絕的介紹,等不及旁邊美人的服侍,自己動手又連著挖了幾勺放入口中品嚐。
如果嶽博或如雪在此處,一定對這道美食沒多大興致,不就是在家鄉時夏常吃的花生冰淇淋嗎?
可龐子伯不同,雖然夏時也常吃各類冰品,可多是將冰塊放入各種湯品中,或是糖水冰棍之類的,對所謂雪糕這種新鮮玩意兒還是感覺頗為新奇的。
接著又嚐了幾道特色菜肴,“叫花雞”、“佛跳牆”、“餌絲”、“筒骨蓮渣鬧”等等奇特菜名,皆是平日聞所未聞的,饒是龐子伯出身富貴人家,卻沒有一道菜是他曾經嚐過的。
食材倒是極普遍的食材,可卻別出心裁,做工也極講究,就是淡薄寡欲的苦修者見了恐怕也會深受吸引,開發出這些菜色的大廚其手藝確實不同凡響!
隻是當他一邊享用美食,一邊觀察斷開時,卻發現這位豐神俊朗的公子固然是吃的津津有味,可是神色中竟沒有一絲驚奇與讚賞,就像是在享用著平日常吃的家常菜一般,不由得讓他猜測斷開的來曆恐怕不簡單。
此時張揚軍笑著問龐子伯:“龐兄可知今日這整桌新奇菜色全都來自於你們大理?”
“啊?都來自大理?怎我一道菜都沒見過?連聽都沒聽過!”龐子伯不可思議地問道。
張揚軍微微一笑,品了一口旁邊美人捧來的美酒,才緩緩道:“確實如此,這桌上每一道菜都來自此次廚藝大師張薇給‘七宮’最新一期的廚師培訓班開的新菜單中。”
“你的是二老宗內的那位張薇?奇人門清的得意高徒?”龐子伯的興致也來了,朗聲問道。
“不錯!不過這位門清所主持的‘雜學館’雖在二老宗內,其實不屬於二老宗。”
“咦?那他為何不另找一處地方開業授徒呢?身在玄冥山上,卻獨立於二老宗之外,這不是很奇怪嗎?”嘴中一直塞滿食物的斷開也在百忙中抽空問道。
張揚軍卻搖了搖頭:“最近新成立的‘寒雨學院’也在玄冥山上,也獨立於二老宗外!”
“啊?”
“到這兒,就不得不佩服二老宗蕭宗主的手段高明了,唉!”張揚軍歎了口氣。
“聽聞這次二老宗奪權之爭,張家眾人慘敗於此人之手,不知具體情況為何?”斷開此話一出口,龐子伯心中不禁暗罵:你子怎哪壺不開你提哪壺?
可是轉頭望向張揚軍,卻不見他有絲毫不滿之色。
隻見他輕歎了一口氣,頓了頓才開口:“唉!這位蕭宗主將張家參與此役的所有培元境高手都俘虜了,然後一一作價,要求張家以玄石贖回。”
緊接著口氣一變,憤聲道:“這都要怪主導此事的張力長老,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對付一個未入通玄境的蕭堯,交給任意門去處理就綽綽有餘了,他偏要自己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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