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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時有微風吹過,樹葉搖搖曳曳,發出嘩嘩之聲,色越發暗了,把相心珠收進體內的李相禹愜意的伸了個懶腰。
如同寒冬臘月,躺在暖暖的被窩,讓人懶洋洋的。
找了個讓自己舒服的姿勢坐下來,李相禹好奇的問道:“姐姐會用飛劍,難道不是劍仙嗎?”
蕭明明輕輕一笑,美的驚心動魄。
“誰告訴你會用飛劍的就是劍仙?”
李相禹撓撓頭,心想會用飛劍的不是劍仙,難道叫飛仙?
蕭明明似乎知道他心在想什,道:“這下隻有劍閣的那幫瘋子才能稱劍仙,奴家奉的是長生,修的是神道。”
李相禹愈發好奇起來,長生?神道?
蕭明明神情肅穆的做了一個奇怪的手勢,“長生是無上神,信女奉長生,長生恩賜福澤。”
李相禹似懂非懂,望著重新恢複斜躺姿勢的蕭明明繼續問道:“為什隻有劍閣的人才能稱劍仙?劍閣是個門派嗎?”
“劍閣當然是個宗派。他們一輩子隻會用飛劍,他們不叫劍仙叫什?”
李相禹心想明明是我問你,你問我我怎知道。
似是想起了什,蕭明明接著恨恨道:“劍閣的人全是瘋子,也不知道誰給灌輸的信念,隻要一見不對付的人就趕盡殺絕,話都不和你多,打的過得殺,打不過的以命抵命也要殺,最氣人的是殺了一個,接著就冒出一群,鬼知道他們非講什劍在人在。”
明明不是什好話,李相禹的心卻對從未聽聞過得劍閣有了些許好感。
打的過要打,打不過的拚命也要打,還護短,簡直是宗派典範啊。
看蕭明明猶自憤憤不已,李相禹怕殃及池魚繼續問道:“那下第一厲害的是誰?”
蕭明明一副看見白癡的模樣。
“這江湖誰敢自己是下第一?又沒真的打過。何況下宗派無數,除了他們自己誰都不知道各門派有多少老不死的還在。”
“難道沒有什榜單給他們排名啊?”
“誰會這無聊?”
李相禹無語了。
良久,李相禹心翼翼的開口道:“你能教我修煉嗎?”
蕭明明笑了,水汪汪的眼睛眯成了月牙。
“你過來奴家看看你有沒有資質。”
李相禹站起身來,兩人離著並不遠,邁一步就到了蕭明明身前。
蕭明明伸出右手摸了摸李相禹的手腕,接著又摸了摸胸口,最後摸了摸額頭。
不知為何,李相禹覺得蕭明明一點都不認真。
“唉,你完全經脈不通,神識也弱,修一輩子也修不出什明堂。”蕭明明一副遺憾的表情,隻是眼睛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李相禹沮喪極了。
我不應該是萬中無一的修煉才嗎?
看著一臉沮喪的李相禹,蕭明明笑嘻嘻的摸摸他的腦袋,“修煉有什好的,辛苦不,而且前途渺茫,這下,都記不清多久沒人開闕了。登不上闕,皆是徒勞。”
“登不上闕,能強身健體,多活幾年也是好的。”李相禹下意識的反駁道。
蕭明明一點都不奇怪李相禹一個不到六歲的孩童能想到生死之苦。
兩禪寺,兩忘寺雖道不同,彼岸卻都是超脫人生八苦。
人生是長生垂憐,怎會是苦的呢?
這些禿驢就是氣人!
“想強身健體,多活幾年?奴家能幫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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