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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相禹還清楚記得當時陸留留看自己的目光。
怎呢,似乎是一副關愛智障兒童的心痛表情。
“表弟啊,這家夥是嚴知縣的獨子,為兄雖然收拾不了他,可他也奈何不了為兄,總不能如地痞般辱罵廝打吧。”
李相禹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隨即不解道:“就算不能打一頓,我們可以用別的辦法羞辱他啊!”
陸留留難得一副語重心長的表情:“表弟啊,大家都在這岱安縣,要真撕破臉,容易被人看笑話啊。”
李相禹不明所以。
“為兄可是咱岱安縣的知名人士,那家夥雖是個窮鬼,名氣卻也不,我二人真要撕破臉肯定瞞不住,讓人看笑話不,傳到家會讓家怎想?”
“怎想?”
“家一定就覺得為兄是個草包,整就知道惹是生非。”
李相禹心想,難道你不是草包嗎?
陸留留拍拍李相禹的肩膀,繼續道:“何況我畢竟是陸家的嫡係,那家夥是嚴知縣的獨子,搞不好,會影響兩家的關係啊!”
李相禹恍然大悟。
自此以後,無論是在這滿春院,還是在學堂或者大街上,李相禹總能看到兩人如此模樣。
……
李相禹第一次來這滿春院時,還不足十歲。那次陸留留一臉誠懇熱情的做東請李相禹一同來這滿春院尋歡作樂。出於對青樓的好奇,李相禹便答應了陸留留的邀約,現在想來往事真是不堪回首。
當時的情景是這樣的:
“表哥,這滿春院有沒有花魁?”李相禹一臉好奇加期待。
“當然!”
“漂亮嗎?”
“當然,不漂亮能叫花魁嗎?”
“想見花魁有什步驟?是需要對對子還是作詩?還是有別的古怪要求。”李相禹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陸留留一頭霧水。
“見花魁對對子作詩幹什?有銀子不就行了?”
李相禹一臉錯愕,書上不是這寫的啊!良久,李相禹又心翼翼的問道:“你那些花魁會不會有什隱藏的身份,比如殺手啊,魔教妖女啊什的?”
“院子的姑娘大多都是犯官女眷,或者過不下去生活的良家,都有清楚的來曆戶籍,表弟怎會有如此奇怪的想法?”
“還有殺手和魔教妖女是什?”
李相禹尷尬笑笑,搓著手指默然無語。
真他媽的不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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