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你怎這慌慌張張的,發生什事了。”一個風韻猶存的婦人看著慶安說道。
慶安此時血氣上湧,正在氣頭上,竟然有人如此不識抬舉。
在遲方縣城他還沒有受過如此委屈。
“我無事,母親。我在街上與一個人起了衝突,那幾個仆從都被打傷了。你快喊管家把我們院的家丁喊上,回去救人。”慶安按耐住心中的火氣冷靜的說道。
“什?還有人敢動我們的人?是不是又是鬥家那幾個?你沒受傷吧”婦人一邊說,一邊圍著慶安轉了幾圈,見沒有傷痕稍微安心了一些。
……………
躺在客棧的床上,方任意總感覺有點不踏實。
因為那個叫慶安的青年太猖狂了。
一般這種人都是有些背景的。
想到這,方任意再也睡不著了。
趕緊起身穿戴衣服,把眾人叫醒。
冉清清還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好像跟她沒什關係一樣。
咚咚咚!咚咚咚!
不知道慶富貴是不是住在這,隻能希望是了。
開門的是一個小廝,看見是方任意來了。忙把他讓了進來。
小廝讓方任意稍候片刻,進去叫慶富貴出來
“方小兄弟,怎這晚過來。剛好這多皮毛我不放心,今天住在這。”慶富貴一邊從後麵走,一邊還在整理衣服。
看到慶富貴臉上的胭脂印子方任意驚了,老當益壯啊。
“那些東西準備的怎樣了。還是在南門嗎”方任意趕緊問道。
“對啊,在南門啊。現在有四馬車了,剩下的還在連夜往這邊調動。怎了”慶富貴有些疑惑的問道。
“你的人借我用一下。最近我可能不能來遲方縣了,你把剩下的東西送到西山,崖山村。”方任意丟下一句話帶著人就跑了。
後麵留下在風中淩亂的慶富貴。
為了更快的出去,方任意冉清清和10名刀盾兵都上了馬車,陳慶之在前麵鞭子都輪成了一個圓。
“駕駕駕!駕駕駕!”陳慶之不停地抽打著前麵的馱馬。
趕到了南門,這邊還有些挑夫在搬運糧食。
方任意下車拿出銅牌,一名領事模樣的人走了過來。
“小爺,怎了。目前糧食有120石,其他物資都已經準備好了。明天一早肯定都能齊全。”
領事模樣的中年人低頭哈腰的道。
“不用了,我有急事,找四個會趕車的。幫我一起趕車到西山崖山村。”方任意拿著銅牌,快速的說道。
“額,小爺…”
“這不是你能管的事情,慶富貴明天會跟你說,現在把我要求的做到”領事正欲多說,方任意趕忙打斷。
無奈,隻好趕緊安排。
天色已晚,一共5輛馬車上路,隻能靠著火把照明。
行進的很慢。
方任意隻能再催,對四名趕車的小廝許以5枚郢的重賞。
速度稍微提高了一些。
慢慢靠近,之前方任意與老漢約定的地方。
看到前方草叢不規則的形狀,方任意急忙喊停。
馬車尚未挺穩方任意就跳了下來,一下沒站穩。摔了一跤。陳慶之趕過來扶起。
“土老伯!土老伯”方任意大聲呼喊。
不一會土老漢從草叢探出了一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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