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一下子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胡人們頓時傻了眼。
大巫師在他們眼,可是能夠和上天的神明溝通的存在!
可現在,就這被楚天打死了???
“大,大巫師死,死了?”
有人聲音顫抖著質問。
沒人回答他,所有人都認為大巫師已經被楚天打死了。
可下一秒。
大巫師的身體又動了起來。
他身體的骨骼處發出一陣劈啪啦的爆響聲,就跟炒豆子似的,聽著很滲人。
但他整個人卻是完好無損的站在那,很囂張的衝楚天笑著。
“大巫師沒死!”
胡人們興奮起來,大聲尖叫著:“我就知道,大巫師不可能這輕易的死去!”
“必勝!大巫師必勝!”
“大巫師必勝!”
皇宮內的胡人們興奮的大吼著。
而漢人們卻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蔫兒了吧唧的,唉聲歎氣的低下了頭。
“是不是很驚訝我沒死?”
大巫師冷笑著道:“你是殺不死我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人能夠殺死我。”
“囂張什?”
楚天不耐煩的撇撇嘴道:“像你這樣的人,我見過,不就是仗著自己有點本事,可以避免物理性的攻擊?”
“物理性的攻擊?”
大巫師楞了一下,他明顯沒聽說過這種詞,不知道這是什意思。
但楚天也懶得跟他解釋。
楚天心中微微一動,一縷天地靈氣包裹在拳頭上,然後再高高舉起拳頭,對準大巫師的腦門轟了過去。
大巫師有了先前的經驗,他並沒有躲避,反而很囂張跋扈的站在原地,雙手掐著腰道:“來,我就站在這,有本事你就來打,你要是能傷到我一下,這大巫師讓你來當……”
!!!
他話還沒說完,腦袋唰的一下,飛了出去。
但身體還站在原地。
楚天一拳直接將他的腦袋給打飛,大量的血液猶如泉湧似的從大巫師的脖頸處噴湧而出。
大巫師,死!
全場人瞬間懵了。
什情況?
先前一拳都沒把大巫師打死,這一拳看起來也沒用多少力氣啊,怎直接給打死了?
其他巫師們也都慌了神,嚇得臉色慘白。
楚天啐了一口唾沫道:“什玩意兒,真以為自己了不起了,不過是用了某種禁忌秘法罷了。”
剩下的那些巫師們想要逃跑,但被楚天依法炮製,使用天地靈氣一一將他們送上西天!
地麵上到處都是烏黑的鮮血。
這種黑色的血液不斷的在地上流淌著,好像要把整個皇宮都染成黑色。
血腥味在空中飄蕩著,很快飄蕩到了安祿山和史思明那。
他們嚇得不斷打著哆嗦,臉色也變得蒼白無比。
“快,快護駕,快護駕!”
安祿山嘶吼著道:“他的目標是我們全部,他們要殺死我們!”
隨著安祿山的嘶吼,胡人們回過神來,紛紛試圖阻攔著楚天。
可他們的阻攔,對楚天而言,無疑是螳臂當車,不自量力。
楚天猶如一陣風似的,穿到他們的人群中,手起刀落的收割著那些胡人們的性命。
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就已經有了上千名胡人死在這座皇宮內!
殷紅的鮮血覆蓋了原先的黑色,染紅了整座皇宮。
皇宮內正在被血洗,無數大臣和侍衛們都嚇得直哆嗦。
很快。
所有的胡人都被殺的幹幹淨淨。
除了安祿山和史思明。
安祿山和史思明起初趁亂想要逃走。
可皇宮的大門緊鎖著,根本逃不出去。
兩人便想要鑽狗洞逃出這座皇宮,他們心想著哪怕洛陽的皇宮沒了,長安城還有一座皇宮。
那的皇宮更加的氣派,更大!
可然而!
貪生怕死的安祿山聽到那一聲接著一聲的慘叫,被嚇破了膽,拚了命的想要第一個逃離這座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條性命的皇宮。
但很可惜,他是一個大胖子,三百多斤的大胖子,腦袋是出去了,身體卻卡在狗洞麵,怎也拔不出來。
“他奶奶的!”
史思明氣壞了,一腳踹在安祿山的屁股上:“你他娘的這著急幹什,你能出去還是咋地?”
“他媽比的,死胖子,讓老子第一個出去,你他媽的還不願意!”
“這下好了,咱倆都出不去了!”
安祿山和史思明再也顧不上什身份,倆人就像是街頭的混混似的,開始破口大罵起來:“史思明你放屁,你比我好不到哪去,你不也胖嗎?”
“我他媽還不到二百斤,我這充其量隻能算得上壯!”
史思明氣得怒從心中起,直接一刀朝著安祿山的屁股捅了過來。
噗嗤一聲,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那鮮血嘩啦啦的流著,就跟小河似的。
為了活命,史思明眼珠子都紅了,他抄起手中的刀,就像是剁豬排骨似的,在安祿山身上狠狠地剁著。
起初,安祿山還慘叫幾聲,可到後來,聲音越來越小,直到連反抗的動作都停下。
他,死了。
史思明將安祿山的身體大卸八塊,這才將狗洞的通道再度打開。
史思明心中頓時一喜,他趕緊趴在地上,透過狗洞貪婪的呼吸著外麵的新鮮空氣,感受著烈陽將灼熱灑在他的身上。
很熱,但對他來說,這是生的希望。
史思明正要往外爬的時候,他忽然感覺有人狠狠地一腳踩在自己的脊背上,啪的一下,直接將脊骨踩碎!
疼的史思明齜牙咧嘴的,慘叫不已。
“跑啊,怎不接著跑了?”
楚天啐了一口唾沫道:“剛才你們不是挺能耐嗎?怎現在不跑了?”
“你!”
史思明的身體直哆嗦,臉色煞白道:“他媽的,安祿山這個王八蛋把我害慘了!如果不是他,我……”
“如果不是他,你是不是就爬出去了?”
楚天頓時一樂:“我可告訴你,你倆拚了命的爭著這個狗洞,我都看在眼,故意放慢殺其他胡人的時間,就是想要看你們能怎鬧,沒想到……嘖嘖!”
“不!”
史思明臉色難看道:“是安祿山太自負了,如果前兩天答應那人的條件,說不定現在就不會這難堪了!”
“那人?”
楚天挑了挑眉毛道:“你說的那人是指誰?”
“說出來,能換一條命嗎?”
史思明問道。
昏暗潮濕的礦道中,陸葉背著礦簍,手中提著礦鎬,一步步朝前行去。
網站內容不對,請下載愛閱app正確內容。少年的表情有些憂傷,雙目聚焦在麵前的空處,似在盯著什東西。
外人看來,陸葉前方空無一物,但實際上在少年的視野中,卻能看到一個半透明的影子。
那像是一棵樹的影子,灰蒙蒙的,叫人看不真切,枝葉繁茂,樹杈從樹身三分之一的位置朝左右分開,支撐起一個半圓形的樹冠。
來到這個叫九州的世界已經一年多時間,陸葉至今沒搞明白這到底是什東西,他隻知道當自己的注意力足夠集中的時候,這棵影子樹就有幾率出現在視野中,而且別人完全不會察覺。
真是悲催的人生。少年一聲歎息。
一年前,他突兀地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醒來,還不等他熟悉下環境,所處的勢力便被一夥賊人攻占了,很多人被殺,他與另外一些年輕的男女成了那夥賊人的俘虜,然後被送進了這處礦脈,成為一名低賤的礦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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