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幾人離去背影,青桑峰頂,隻餘憶初與花老祖兩人。
昔日種種,莫不在憶初心中回蕩,自己所負之人,依然如同從前一般,能夠為自己做任何事情,但,自己與易秋之間的感情恐怕再也無法回到當初,悲從中來,不由的滿眼淚花。
眼前模糊一片,彷如看到易秋溫和的衝自己笑著,衝自己走來。
父親的所作所為,身為之女不便評價,但就算是自己娘親複活之後,依然未感受到多大的喜悅,再向以前那般如同公主一般,恐怕是不可能……
看著憶初模樣,花老祖輕聲歎息了一聲,她和易秋的糾纏,既是修仙界的美談又是一個淒美的故事。
然而自己呢?
受到憶初氣氛的感染,花老祖忽然想到了自己,自己一生為了萬花宗,到頭來,神魔亂世,自己還擁有什?
看著眼下星月宗一片欣欣向榮的模樣,這個才在修仙界建立多少年的宗門,為何能夠如此?
隨後一股嫉妒之情不由從心中發出,隨後一驚,不由的暗罵自己,自己對易秋聞人香那般,昔日更是奪取了其神器,然這兩人卻是以德報怨,而自己……
想到這,花老祖忽然覺得自己不是個人!
兩大美女就這般在青桑樹下,想著自己的心事,山風吹過,青桑樹葉搖曳之中,與花老祖與聞人香組成了一副絕美的景色。
隻是,這般美景卻是無人有福來看。
易秋一行四人,在約定地點,與南宮老祖相會,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南宮老祖主動帶著易秋跟隨自己所知曉的一處隱秘傳送陣。
易秋對此,自然是沒有任何的意外,便是自己,老實,也不想外人知曉自己所知曉的傳送陣所在。
哪怕是這南宮老祖!
九鼎宗……
誅神劍閃爍著強大的氣息,劍身四周依然出現道道裂痕。
化元在惡羅數日的磨合之下,憑借自己高超的見識與境界,不斷的激發著化元的威能。
一劍一戟,間隔之地的虛空皆是布滿了裂痕。
這被神魔與惡羅準備多時的一擊,若是打出,必定是石破驚,便是這符文神鼎的禁製恐怕也很難承受吧?
從當日惡羅多來化元之後,絕等雖然極為惱怒,在神魔的暗示之下,一並為做出什。
隨後,兩人不斷的凝聚著手中神器的威能,兩件完全的神器,在兩人的全力操控之下,一擊打出,便是這神鼎禁製,也給我破。
四周元合高人感受著禁製之內的妖魔,麵色都是難看了起來。
距離南宮老祖離開宗門到那星月宗已然是數年的時間,其實,眾人不知道的是,便是那那南宮老祖也並不知曉那傳送陣的真正所在,隻不過是方寸宗的劍慕容相告,而劍慕容也是從劍一宗的典籍之上所得,具體所在地,因劍慕容並未前去尋找,因此,便是這南宮老祖,尋找那傳送陣,也是耗費了不少的時間,否則的話,有著傳送陣所在,這一去一回早就完成了。
哪還用的著這些時間。
數年之中,神魔與惡羅也期間憑借規則之力攻打過一次之後,兩人便再未出手,卻是在交談著什,因此,才有著眼前的一番景象。
“唐老友,規則的九鼎囚神禁製……”
符老祖擔憂的問道。
唐老祖凜然道:“便是神,也能禁製住,前輩離去之時能困住這幾魔數百年,便是能夠,便是眼前,想憑借神器的規則之力,也休想將著禁製給破了!”
“哈哈,輩,好狂妄的口氣,便是那鎖神鏈都在本座的操縱之下給斷去,你這破禁製又能奈我何?”
神魔狂笑之中驀然大喝一聲,猶如擎皮衣一般:“打!”
隨著惡羅的一聲大喝,驀然一個龐大的淨水邪章虛影在其頭頂出現,便是那禁製彷如都被這淨水邪章的虛影給鼓的大了起來。
隨著淨水邪章虛影衝一聲長嘶之下,驀然整個沒入了化元之中,下一刻,化元脫離惡羅之手,向著眼前一出禁製搗去。
誅神劍一個震顫,化為一道血虹,尾隨化元之後,在眾人的擔憂之中,第一次,兩件神器聯力,本體與規則之力一起發動,向九鼎囚神禁製而去。
化元猶如捅破的黑鐵棍一般,棍尖點在了無形的禁製之外,再也無法寸進,無形的禁製再次現出性來,如同水波一樣向整個大陣蔓延開來。
嗤……
血影一閃,誅神劍擊在化元所撞擊的點之下。
一道哢擦的破裂之聲恍如在眾人心頭響起一般,道道裂紋在禁製之上出現,同時向著整個大陣滿眼而去。
當當當……
裂紋經過玄八鼎的時候,八鼎不由的響了起來,微微一個震顫,原本還有著裂紋之處的禁製停了下來。‘
哢擦……
驀然,其中一鼎破碎了開來。
眾人見此,不由的大驚,隨後便明白了過來,雖然這符文神鼎為主,但玄八鼎為輔,否則也不必叫什九鼎囚神禁製。
什與淨水邪章的全力一擊,其規則之力讓玄八鼎之中其中的一鼎完全的吸去,隨後鼎碎,原本水波紋一般的裂紋漸漸彌合了起來。
“不過如此!”
惡羅冷笑著,單手一抓,化元再次到其手中。
而一幹元合高人,見此,麵色卻是難看了起來。
隻是一擊,便毀去了玄八鼎之中的一鼎,雖然那符文神鼎完好,但按照先前所見,當八鼎都完全毀去之後,那符文神鼎便是能夠媲美神器,恐怕也是無法堅持。
“前輩不知什時候能夠歸來!”其中一人忽然道。
劍慕容劍眉一皺:“不管什時候回來,隻要眼前妖魔破禁而出,我等就要全力出手,配合水寒師弟的一擊!”
“可笑,前輩未歸,隻憑借你劍一宗的水寒一人,便能夠滅殺神魔?”符老祖譏笑道。
“水寒一人之力自然卑微,但麵對神魔,卻是義無反顧,若是道友你怕了,隻管離去便是!”
符老祖聞言,麵色一陣陰晴不定,終究不敢離去。
水寒見此,微微搖了搖頭,暗中卻是將心神沉入到了阿皇神劍之中。
神器規則之力的每一次施展,未到真仙之境,其真元之力都要大量損耗,因此,便是禁製被破,也是神魔與惡羅極為虛弱的時刻,那時,便是自己的機會。
阿皇神劍的規則之力如何,便是再弱,也不是眼前幾個魔頭能夠輕易承受的。
而此刻,摩一脈之主遠處看著破碎的玄寶鼎,不由的麵色大變,那分明就是本脈所保管的寶物。
然而如今卻是在自己麵前破碎了。
感受著其他脈主,墨脈主不由的搖了搖頭,有了第一個玄寶鼎的破碎,恐怕要不了多久,便是第二個,隨後第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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