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軍在林中休息了一個多時辰,付亞史見時候差不多了,起身喚起流星,準備出發。
啊金等人起身相送,為他捏了一把汗。
“放心,我會無事的,隻是兩位將軍可要截住來人,萬不可放回一人啊。”付亞史目光凝重,囑咐著端木龍與秦朝。
“但請軍參放心,若有逃回者,我二人願受軍法處置。”秦朝抱拳道。
付亞史點點頭,與眾人辭別後,帶著流星走出林子,徒步向博走去。
梁軍藏身處距離博有十餘路,付亞史不敢過近,擔心廝殺聲會被城內聽去。這卻苦了他二人,走了許久才來到博城下。
博南門守軍見城外行來兩人,看似尋常百姓,但此時誰又敢開門放人呢?
“站住,不許靠前,不然便放箭了。”守將一聲令下,城上兵士將弓箭對準了下麵。
付亞史抬頭向上喊著:“這位將軍,的的途灣村的,現如今有村民去的家中搶奪寶物,我特來請大人為我做主啊。”
“什寶物不寶物的,這正有戰事,趕緊離開。”那將軍在城上喊著,厭煩的連連揮手,示意他們走開。
“將軍啊,那可是五箱寶物啊,求將軍為我做主,我↓,願意孝敬將軍一箱。”
“他娘的,打起仗來命都沒了,還要何寶物。”那將軍喝罵著,忽然想起許久以前,吳守備曾命令過全城搜查,要找出五個箱子。
“等等,你幾箱寶物?”那將軍探出身子,趴在城牆上向下問道。
“五箱啊,整整五箱。”付亞史將右手手指分開,高高舉過頭頂。
那將軍急忙向下指著,喊道:“你等在這,我去稟告一下。”
完匆忙跑下城樓,向守備府急急趕去。
“什?城外有百姓發現了那五個箱子?”吳彪得知消息後從椅子上彈跳起來,自己搜查一個多月都沒一點消息,如今卻突然發現了箱子。
“是啊,將軍,來人是途灣村的。”
吳彪一臉疑惑,眼睛不住的閃眨著,“人是在哪麵來的?”
“是在南麵,現在在南門下。”
“可曾見到有可疑之人?”
那將軍晃著腦袋,“回將軍,城外再無他人,隻有這百姓倆人。”
“噢……”吳彪覺得有些奇怪,為何正逢戰事之時,這失蹤的箱子又被發現了呢?
“將軍,您看……”
吳彪心中猶豫不定,最後還是貪婪之心占據了上風,“將他二人帶來這,留意城外動向。”
“是。”那將軍施禮後退了出去。
付亞史在城下等了半,城門慢慢打開了一個縫,從麵出來三人。
“你們隨我進城。”當先一人發了話,其餘兩名兵士上前對付亞史與流星進行搜身。
付亞史跟在那幾人身後,來到吳彪的守備府,見到了吳彪。
“撲通”一下,付亞史便跪了下去,流星一看也未猶豫,跟著跪下。
“將軍啊,您要為我做主啊。”付亞史帶著悲腔著,一旁流星見狀,咧嘴哭了起來。
“哭個屁,有話話。”吳彪掃了一眼流星,望向付亞史,問道:“你的五個箱子,是怎回事?”
付亞史急忙答道:“將軍,民是途灣村人,半年前有一夥人,來到民家中,有幾個箱子寄存這,給了民三兩銀子。是幾便來取回,可一晃半年都不曾來過。”完停了下來,回手打著流星,流星又哇哇哭了起來。
付亞史接著斥道:“都怪這孩子,昨日在柴房發現箱子給打了開來,誰知麵竟是寶物。現今村民皆知,居然來我家哄搶。將軍,這箱子本是他人存放,既然存放之人不來取回,理應歸我所有,又怎會被他們搶奪去。”
吳彪起身問道:“他們可搶了去?”
付亞史搖頭,“我家兄弟正在護著,隻是村人多,怕是守不住了。故而民來請將軍做主,若保的下寶物,民願意拿出一箱孝敬將軍。”
吳彪聽後,細細打量一下他二人。問道:“那箱子是何樣子?多大尺寸,可曾有鎖?”
“有啊。”流星一麵摸著眼淚,一麵比劃著,“箱子有這大,長方的,是黑色的,上麵有一把銅鎖,而且箱子上還有好多泥土。”
吳彪一聽流星所,正是自己丟失的箱子,看來真在他們那。
“你等莫急,本將軍給你們做主,即刻派人前去為你們奪回箱子。”吳彪嘴角微微翹起,失而複得的箱子又回來了。
吳彪差人喚來一位將軍,將其拉到一旁,聲囑咐一番,回來對付亞史道:“這是陳將軍,他帶兵前去助你,你們為他帶路便是。”
“多謝將軍,可人去少了不行,那些村民已經紅了眼,有幾十人之多。”付亞史顯出擔憂之色,最少要騙出百名兵士,不然自己回來奪城,人少了搶不下城門,人多了便被看出破綻。
“你放心,陳將軍帶一百名兵士前往,足矣。”吳彪完,又對那陳將軍補充道:“切記,完事後速速返回,絕不可在城外過久。”
“將軍放心,末將都記得了。”這陳將軍與吳彪對了個眼色,帶著付亞史與流星走了出去。
一眾騎兵從博南門行了出來,那陳將軍貪功心切,為付亞史配了坐騎,催促著向途灣村趕去。
有了坐騎便快了許多,十路程轉瞬及至,行到梁軍埋伏之處,付亞史遠遠便看見官道之中站立三人,正是無影他們。
“籲……”那陳將軍見路上三人擋住去路,勒停了坐騎,從腰間抽出佩刀,指了過去,“你等何人,沒看到官軍趕來嗎?速速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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