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北溪心一直很拒絕自己是隻兔子,畢竟兔子除了賣萌就是紅燒太沒有威懾力了。
他也想當大灰狼,向南風的狼身每次都會帥到他。
歎著氣把兔子尾巴和耳朵都收了回去,剛把牙刷塞嘴,身後突然冒出一聲,“師父,怎了?”
嚇得他一激靈,牙刷差點順著喉嚨塞進去,疼的他趴在洗手台上幹嘔了起來。
真沒想到他人生的第一個深/喉居然交代給了牙刷!
向南風替他順著後背,目光掃著他脖頸上掛著的玉佩,心美滋滋的。
屈北溪好不容易壓下了那股惡心勁,轉身就把還在心美的向南風壓到了洗手台上,“說,你想怎死!”
向南風認真的想了想,“師父身上死。”
屈北溪:......
屈北溪覺得自己可能整治不了這個不要臉的玩意了!
玉墜掉了下來再兩個人中間晃了晃時刻提醒著他,你可是剛剛收了人家價值連城的寶貝呦——
屈北溪深吸口氣把向南風扔到一邊去,早晚被這個孽徒氣死,“你來幹嘛啊?”
向南風看著用刷牆的力道洗臉的屈北溪,原來師父不是對我狠,對自己也狠,“我來找師父談工作的事情,師父不是把孔笙笙給炒魷魚了嘛。”
屈北溪擦了把臉,甩了甩頭發上掛著的水珠,這廝消息夠靈通的啊。
“對,你師父現在沒未來,沒前途,你還是趕緊令拜高人吧。”屈北溪說著往客廳走去還慵懶的抻了個懶腰,衣服跟著動作往上跑露出一截單薄的腰身,吸引著向南風的視線,想起昨晚那有一個毛茸茸的小尾巴,手感極佳。
向南風捏著自己發麻的手,“我這不就是給師父送未來,送前途,送關愛來了嘛——”
屈北溪把自己扔進柔軟的沙發,感受著靈氣無時無刻的通過無垢玉進入到自己體內,好家夥,不到三十成孤寡老人了,行吧,“那你仔細說說。”
向南風:“拍攝這種事情還是需要一個團隊的,所以我和原本的張富態團隊溝通了一下對方願意繼續為我們工作,至於運營的事情師父也不用操心,我已經安排好了專業的團隊,師父隻需要拍拍節目然後坐等賺錢就行。”
坐等賺錢這四個字是怎聽怎好聽。
屈北溪瞧著向南風,姿態優雅的翹著二郎腿,他今天穿著騷氣的花襯衫,帶了條金色的項鏈還往下墜下長長一截順著他的深v垂了下去,項鏈很細和他健碩的身形一搭有股說不出的澀/情.
屈北溪突然悟了。
向南風不止是騷的渾然天成他還騷的獨具匠心。
有天賦還努力的人,真可怕!
屈北溪有些不大自然的把自己的視線從向南風胸肌中間那截項鏈上移開,“咳咳,你說的是真的,你沒誆我?”
他還記得這廝在自己假裝失憶後還試圖冒充自己的老公。
不是個省油的燈!
向南風:“我怎會誆師父,我對師父的真心那是日月可鑒,天地可表。”
屈北溪哼了一聲,“我怕你是表不一。”
向南風舉手發誓,“我對師父絕對是一心一意,意亂情迷——”
屈北溪:“我勸你是迷途知返,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不要在犯罪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乖,為師的好大兒。”
向南風走了過來,屈北溪不得已需要往後仰抬頭看著他。
向南風:“那爸爸能不能愛我一次。”
屈北溪:......
向南風趁著屈北溪愣神的功夫抬手把他嘴角沒擦幹淨的洗麵奶沫沫給抿了下去。
屈北溪又悟了!
這廝沒有底線!
突然後悔自己在晉江接受的正經教育以至於他麵對這種情況非常的詞窮。
屈北溪:“我替你爸爸感到悲哀。”
向南風:“我替我爸爸謝謝師父。”
*
臨出門的時候屈北溪去換衣服才想起來自己還沒去那家店取衣服,於是和向南風先去了製衣店。
老板看見他當時就哭了,要不是向南風給他攔住他能抱屈北溪的大腿哭他個三天三夜再到三更半夜。
屈北溪:“老板為何如此激動?”
老板一把鼻涕一把淚,“我以為你不要那些醜衣服了,這不砸手了嗎,你怎才來啊——”
屈北溪:......
我現在走還來得及嘛,給他個教訓,瞧不起顧客的審美是要遭報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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