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風:“師父,是想讓我吻你嗎?”
屈北溪的手比他的腦袋反應快,在他的腦袋還是漿糊的時候他的手先抬了起來,糊在向南風的臉上把這個湊過來的家夥給推到了一邊去,“誰想要你吻我啊!”
他羞恥的手腳並用把向南風推了出去,“趕緊辦正事去,煩死了!”
“——好,我聽師父的。”向南風任由著屈北溪把自己推了出去。
門關上,屈北溪捂著自己發燙的臉在房間內直轉圈圈,他剛才到底怎了?區區一個狼崽子居然讓他心跳加快,自己一定是中了邪了!他激動的一拍手掌,難道是那個色鬼還沒驅除幹淨。
他又著急的施了法術,對著自己的腦門拔了半天。
緣緣:“再拔一會兒,你快把我拔出去了。”
屈北溪:“真的能把你拔出去?”
緣緣:“假的,你就是把自己的魂拔出去也不可能把我拔出去。”
屈北溪嘖嘖兩聲,還怪頑強的。
那他就疑惑了,坐在沙發上手指焦躁的敲著沙發把手,既然他沒有被色鬼附身為什剛剛會——
緣緣:“因為你對他有感覺了。”
屈北溪拍著沙發把手就站了起來,“胡說什!我怎可能對那樣一個變態心動!我可是正經人我告訴你珍珍,你在這樣我是要告你誹謗的我!”
緣緣:“緣緣!好,既然你不信,那咱們就走著瞧。”讓你總是叫錯我名字,我倒要看看你最後會不會被那個狼崽子吃幹抹淨,哼!
屈北溪不甘示弱,“走著瞧就走著瞧。”他才不會喜歡變態,雖然那個變態是帥了點,身材好了點,厲害了點,有錢了點還對他好了點,好了個“大大的點”,那他也是個變態啊,嗯!
他在這給自己默默上了半個小時的心理課,向南風進來了,“師父,走吧。”
他抬起頭深深看了向南風一眼,腦袋突然冒出一個直擊靈魂的反問,那他要不是變態你就可以了?
屈北溪心神不寧的跟著向南風來到了記者招待的大廳,一道道注目的視線落在他身上讓他收斂了胡思亂想的心神,工作時間隻想著工作的事情就好了!
他和向南風彎腰向排排坐的眾記著鞠了一躬後來到台子上準備好的椅子上坐下。
屈北溪看著前麵桌子上放著的麥克,心理有一丟丟緊張他還真沒經曆過這種架勢,不知道為什產生了一種自己好像犯了什錯的罪人心。
向南風率先發言,“非常感謝各位記者朋友百忙之中蒞臨南北娛樂公司新聞發布會的現場,諸位朋友應該已經事先做了基本的了解,所以我就簡單的介紹一下。”
屈北溪緊張的盯著麥克風,聽著向南風低沉的聲音有條不紊,沉穩又落落大方的說著話,感覺自己好像也一點點放鬆了下來。
“我是南北娛樂公司的董事長,南北娛樂公司所有的決策、聲明以及變動皆由我一人負責。
我師父屈北溪屈先生是我司唯一簽約藝人,這是我司的榮幸可以和這樣一位優秀的人合作,我司將負責屈先生以後所有的事業規劃,會在尊重屈先生的意願下接受,完成工作。
今天我們主要講的就是我司第一個節目,由屈先生屈天師出演的屈天師捉鬼節目,現在諸位記者朋友有什問題可以提問了。”
刷刷刷下麵舉起了一堆手。
向南風向第一排左邊第一位的男記者示意了一下,“就請這位記者先生先來吧。”
“你好向先生,我的問題是無論是屈先生還是屈天師捉鬼這個節目原本都是由屈先生的老東家神奇娛樂來製作的,但是這幾年來這檔節目其實並不是很出彩,是因為上一期爆火所以你們才立馬出來單幹的嗎?”
屈北溪向那個記者瞪了過去,什意思?說他們過火就拆橋是白眼狼!
就算他身邊坐著的這個真的是頭狼那也是有著一雙美麗的灰霧色眸子的狼!
“當然不是!”
他把話筒往前拽了一下,所有人都像他看了過去。
屈北溪:“是因為我的原老板不想繼續這個節目,所以我們才出來單幹的。”
記者:“那請問明明這個節目都火起來了,為什孔先生要暫停這個節目?”
屈北溪:“那是因為——”
他想起孔笙笙當時是跟他說上麵不讓搞這些,那向南風是怎可以搞的?
他看了向南風一眼,這小子肯定走後門了那可得藏好了,“那你得去問他啊,你這問我我哪知道啊,咱的問題能合理點嘛。”
那個記者還要開口,向南風已經示意另一位記者了。
“你好,我是緣夢日報的記者,我想問一下屈先生你和原公司簽的是終身合約這樣突然離開,這筆天價違約賠償金您是如何賠償的?是向先生為您出的嗎?”
屈北溪:???
違約賠償金?還有這個東西?
他驚訝的向向南風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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