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沈界如此說,陳東目光之中,不禁流露出幾分焦急之色,忍不住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更應該在線索還沒有被徹底抹去之前,看能否查出什才對啊。” 沈界麵色沉重,緩緩搖了搖頭,我在一旁,看到這一幕,卻是明白了,開口對陳東說道:“現在去也沒意義了。” 隨後我看向沈界,開口說道:“沈先生,你這樣的提議,目的是什,和江雲海爭奪殿主之位,還是?” 沈界聽到這,重重的搖頭起來,沉聲說道:“我對所謂的殿主之位,毫無興趣,我隻想知道趙殿主真正的死因,等查清楚這件事之後,就算讓我退出鎮邪殿,我也沒有意見。” 我聽沈界如此說,微微點頭,我明白,沈界和趙殿主之間,關係匪淺。 亦師亦友。 “你雖然如此想,但今日,你開口提議,恐怕江雲海可不會這樣想,恐怕,在他眼中,你如此提議的目的,便是想要和他爭奪殿主之位。” 聽著我所說的話,沈界微微皺眉起來,點了點頭,緩緩說道:“目前來說,這些暫時來說都不重要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將趙殿主的死因調查清楚。” 回到旅館之後,我和陳東剛準備躺下休息睡覺,沈界便聲稱有事,獨自一人離開了旅館。 顯然,沈界或許是有什線索一類的,需要調查。 待沈界離開之後,我躺在床上,還未休息睡下呢,忽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我打開門一看,陳東進入了我的屋內,隨後,還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咋了,老陳,怎還鬼鬼祟祟起來了。”我指著房間內的沙發,隨後坐下問道。 陳東則皺著眉毛,說道:“我總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廢話,趙殿主就這樣死了,當然不可能對勁。”我白了陳東一眼,陳東擺了擺手,隨後伸手,指了指旅館房間的窗戶,我心中微微一動,隨後慢慢來到窗邊,往外麵看去。 此刻,旅館外,正有十餘個人,目光朝我所在的窗戶直勾勾的盯著呢。 看到這一幕後,我心咯一聲,隱隱感覺到了不妙。 “看到了,有一夥人,正盯著咱們房間呢。”陳東說完,頓了頓,沉聲道:“這是鎮邪殿總部……” 我明白陳東的意思,這乃是鎮邪殿總部,其他勢力可沾染不到這來,換而言之,此刻,待在外麵的那些人,都是鎮邪殿內的人。 而就在這時,我的房門,再次響了起來。 我和陳東對視了一眼後,我便上前,將門給打開。 開門後,門外竟是江雲海的兒子,江騰濤。 而江騰濤身後,還帶著不少高手,看向我的目光之中,也帶著淡淡的笑容。 “林尋東,好久不見啊。”江騰濤此刻,咬牙切齒的衝我說道,我能看到,他此刻死死的捏緊拳頭,仿佛一幅想要將我生吞活剝了一般的模樣。 我此刻,心中也暗道不好,不過臉上,還是佯裝淡定,沉聲說道:“江公子今天怎有心情到我這坐一坐?” 江騰濤目光在我的房間內,掃了一眼後,一笑,說道:“我父親讓我帶人,來請你過去一趟,有一些事情想要問問你。” “請吧。” 說著,江騰濤便朝一旁側身,將路讓了出來,並且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見到這一幕,我眉毛緊緊皺起,身後的陳東,也急忙站起身來,上前兩步。 我趕緊抬起手,示意陳東稍安勿躁,看江騰濤此時的模樣,還弄不清楚究竟是什情況。 “老陳,你在這待著,等沈先生回來後,把我被江雲海副殿主請去的事情,給他說一說便是。” 說完,我看向江騰濤:“帶路吧。” 不管江雲海究竟是在玩什花招,現在和他直接硬碰硬,絕對是不明智的選擇。 江騰濤臉上泛著笑容,帶著我便往外麵走了出去。 很快,我便跟隨在江騰濤身後,進入了總部內的一個地下監牢內。 這個監牢內的環境並不算好,頭頂亮著昏暗的燈光,麵還有一股濃濃的腐黴味。 很快,我便看到了江雲海,此刻,江雲海背著手,站在一個牢房門前,仿佛在思考著什一般。 而他的麵前,也將一個監牢給打開,請君入甕一般的看著我。 “林尋東,請把。”江雲海此刻,指著眼前的監牢,笑的說道。 我此刻,卻是皺眉起來,說道:“江副殿主,你這是什意思?” “還不夠明顯嗎?”江雲海一笑,隨後說道:“這個監牢,可就是為你準備的。” 聽到這,我的麵色,也沉了下來,微微眯起了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江雲海。 “江副殿主,我好歹也是鎮邪殿的正式成員,你就算貴為副殿主,沒有任何理由就將我給關押起來,不管去什地方,也都有些說不過去吧?” 江雲海冷笑了一聲後,緩緩說道:“你說的倒是沒錯,不過很快,你就不再是鎮邪殿的正式成員了。” 說完這句話,江雲海的臉色,徹底的冷了下來,伸出手指,指著我的鼻子,緩緩說道:“你還知道自己是鎮邪殿的正式成員?” “你和林易果勾結,應外合,偷走三煞法器的事情,以為我沒有查到?”江雲海目光冰冷的說道:“我剛從影宗那邊得知,影宗竟然在你的房間之中,搜出了三煞法器!” “這個,你該怎結合?”江雲海緩緩說道:“難道你想說,你爺爺他們一夥人,辛辛苦苦的從鎮邪殿,佛宗搶走三煞法器,是鬧著玩的?” “要不是你爺爺當初將趙殿主打成重傷,趙殿主恐怕也不會如此快去世!” 江雲海眯起雙眼,沉聲說道:“甚至,趙殿主這次的死,恐怕和你小子,也脫不了幹係!” 聽著江雲海的指控,我心中也微微一驚,沒想到江雲海如此快,便能從影宗那邊得到消息。 不用問了,肯定是周旗紳散播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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