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江雲海的雙眼,冒著火光,仿佛想要將齊山河給生吞活剝了一般,但他顯然還是尚存一絲理智的,他自己也明白,此刻,不管如何,都絕不可能表現得太過。
江雲海看著齊山河走下高台,臉色也是越發的陰沉。
而台下的眾人,看向江雲海的神色之中,也是透露著一股古怪之色。
要知道,若是我隻是拿出龐澤的證據,江雲海或許還能狡辯一番,而此刻,齊山河也站出來作證,意義也就不太一樣了。
畢竟,齊山河的身份地位,完全沒有理由出來做這樣一個偽證才對。
想著這些,不少人的目光都看向台上的江雲海,想要看他會給出一個什樣的解釋來。
此刻,江雲海緩緩看向我和陳東,冷聲說道:“一派胡言,怎,以為將齊山河叫出來就能汙蔑與我?”
江雲海此刻,看向台下眾多鎮邪殿的成員,大聲郎朗的說道:“諸位,我是一個什樣的人,大家心都很清楚。”
沒想到,江雲海此話說完,台下更加沉默了起來。
要知道,江雲海在鎮邪殿內的名聲,還真算不得太好,拉幫結派,打壓異己這些事情,這些年來,可不少。
鎮邪殿內的正式成員,可不全部都是江雲海的心腹,甚至江雲海所拉攏的人,恐怕最多隻能占三分之一。
而且絕大部分,都是類似像周旗紳那樣,實力在鎮邪殿內,隻能算是平平,但心術不正之人。
反觀沈界這樣,自身有著一定實力之人,都是不屑於投靠江雲海,給他當馬前卒的。
江雲海不說這話還好,此刻,這話一出,在場的人看他的目光都有些變了。
江雲海可能也意識到自己這句話恐怕有些問題,趕緊轉移掉這個話題,冷聲說道:“林尋東和陳東,背叛鎮邪殿,這是鐵板釘釘的事情,難道隨便找兩個外人,做一些偽證,就能撇得一幹二淨?”
“還有王法嗎?還有天理嗎?”
我此刻,則是緩緩開口說道:“江副殿主,現在咱們說的,可不是什我做偽證的事情,而是你做偽證的事情。”
“你應該先解釋解釋,你做這些偽證的目的究竟是什。”
“我……”江雲海此刻,一時語塞,他目光瞬間落在了李老爺子身上,開口說道:“李老爺子,您是知道我的,我這些年來,為鎮邪殿,不說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您老人家能眼見這小廝如此汙蔑我嗎?”
聽著江雲海的話,李老爺子原本坐在一旁,平心靜氣的閉目養神,仿佛這一切都和他無關一般。
在江雲海話音落下後,他這才慢慢睜開雙眼,開口說道:“公道與是非,都在人心,依我之見,不妨這樣,先讓林尋東和陳東,重回鎮邪殿。”
“然後好好細查趙殿主的死因。”
“若是最終查出趙殿主的死,的確和林尋東有關,那必然是要嚴懲林尋東的。”
“可,若是趙殿主的死,和林尋東無關。”說到這時,李老爺子頓了頓,沉聲說道:“鎮邪殿內,也不允許其他人偽造證據來汙蔑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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