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這條心吧,我才不會上你的當!”
夜璟驍很是委屈的看著她問道:“難道,我在你眼真的隻是個下流無恥的人?你之前明明答應過會給我一個機會,可是為什連聊天都不肯?為什要把我當成色狼一樣防備著?”退出轉碼頁麵,請下載app愛閱。
白蕊是個心軟的人,一看他滿臉受傷的表情,就於心不忍了。
想了想,畢竟今天是鳳淩雪的婚禮,他應該不敢亂來。
於是點點頭,答應了:“好吧,我答應你了。”
夜璟驍立刻露出滿意地笑容:“我就知道你不會如此狠心傷害我的好意。”
……
海景房的好處就是,陽台是露天的,兩人坐在搖籃上可以看到對麵的大海,吹著海風,涼爽而自在。
倒了兩杯紅酒,又點了一些水果點心放在桌子上,兩人便開始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
“你覺得希臘怎樣,你喜歡這嗎?”夜璟驍問道。
白蕊點點頭:“很浪漫的地方。”
“如果,我是說如果,你要是結婚的話,會選擇這嗎?”
“嗯……不會吧,我還是喜歡國內,這樣大家參加我的婚禮應該就會比較方便,這一次好多人因為時間原因,都沒來參加雪姐的婚禮呢。”
“回去可以補呀。”
“那也不喜歡,我們家比較傳統,所以喜歡中式婚禮。”
“你和爸爸媽媽的關係,應該很好吧?”
“是啊,我爸爸很愛我媽媽的,我們一家人特別親密,你呢?”
夜璟驍眼底浮現出一抹落寞的神情,淡淡地說道:“差不多,我父母當年是商業聯姻,雖然這多年相敬如賓,可也沒有很親密的感覺。”
“為什呀?”
“大概是因為,我父親這個人比較古板,他是大學教授,所以性格很內向,而我母親呢繼承家族事業,是個徹頭徹尾的商人,所以性格比較強勢,兩個人經常會爭吵,一言不合就冷暴力。我們家庭氛圍有時候會很壓抑,所以我就喜歡在外麵呆著,釋放內心的不安和憋屈,根本不想回家看著他們兩個鬧別扭。”
“原來是這樣,不過父母是父母,你是你,隻要你開心想怎樣都行啊。”
“我以前也跟別的女朋友說過這些話,她們都勸我要跟父母搞好關係,要當父母之間溝通的橋梁,甚至想要插手我們家的事,但是你竟然要我做我自己,想怎樣就怎樣,你還真是跟別人不太一樣。”
“怎,難道我說錯了嗎?人活著不就是圖一個開心嗎?既然家氛圍不好,那就離開呀,父母的問題不是孩子們輕易就能解決的,如果真的可以,你小時候他們就會收斂了,不是嗎?”
“你說得對,謝謝你的理解和安慰,這對我來說很重要。”
“不客氣。”
“小白,我發現我好像越來越喜歡你了。”
剛喝了一口酒的白蕊被嗆到了,臉色也瞬間漲紅,支支吾吾地問:“你胡說什呢?”
“我沒有胡說,你喜不喜歡我?”夜璟驍湊近,深情地望著她認真地問。
白蕊的內心頓時小鹿亂撞,不知道該怎回答,被酒水染過得紅唇顯得格外誘人。
“我……”
她剛開口,突然就夜璟驍就覆唇趁虛而入。
夜空繁星閃爍,微風拂過,星辰大海的背景下,輕漫的結婚進行曲在空氣中蕩漾著。
……
婚禮結束,到了退房回國的日子。
一大早,鳳淩雪就一臉悶悶不樂,好像別人欠了她百八十萬。
前往機場的路上,夜璟瀾小心翼翼地關心道:“寶貝,你怎了?”
“我沒事。”她一副臭臉地回答。
“那你幹嘛一臉不開心?是不是我做錯了?你要是生氣的話,就打我兩下?”
鳳淩雪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把臉扭過去懶得理他。
“老婆,你別不理我呀,到底怎了?我要是有哪不好你直接告訴我,任打任罵我都沒有任何怨言的。”
鳳淩雪歎了口氣,十分委屈地說:“我隻是覺得……婚禮結束了,我這輩子再也沒機會穿婚紗了。”
夜璟瀾一聽,忍不住笑起來:“嚇我一跳,原來就是為這個生氣呢?放心吧,等我們以後金婚的時候再辦一場,到時候還讓你穿上最美的婚紗。”
鳳淩雪一臉驚訝:“真的嗎?金婚可以辦婚禮嗎?”
“當然。”
“太好啦!這說我以後還有機會穿婚紗,謝謝你親愛的!”
“你開心就好,不僅如此、我們結婚後,我名下所有的財產或全部教給你管理,以後我們家你說了算。”
鳳淩雪隻覺得自己現在又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了,她開心地抱住他的胳膊,依偎在他身上。
“璟瀾,謝謝你!”
“跟我還真客氣什,以後我可是身無分文的人,你要養我哦。”
“養你養你,必須要養你哈哈哈……”
看著她笑顏如花又恢複了神采飛揚的模樣,夜璟瀾覺得,不管他付出什,一切都是值得的。
……
一年後。
產房外。
“恭喜您喜得貴子!”
護士將新生兒抱了出來,遞給了夜璟驍。
看著繈褓之中皺皺巴巴渾身泛紅的小家夥,他一時間有些難以適應。
“這……這就是我的兒子?”
劉彤樂得合不攏嘴,開心地說道:“我有孫子了哈哈,太好了,我們家終於有後了嗚嗚嗚……”
鳳淩雪擔心地看著產房內,著急地問護士:“小白呢她怎樣了?”
跟在後麵的白蕊父母還有兄長們也是一臉緊張:“是啊,產婦呢?”
“放心吧,產婦很好,馬上就會出來了,這幾天你們要注意……”
護士交代了幾句,沒多久,小白就一臉虛弱地被推了出來。
劉彤趕緊接回孩子提醒道:“別愣著了,快去看看咱家大功臣呀!”
“啊,對!我媳婦兒怎樣了!”夜璟驍緊張地衝到了床邊,心滿是難過,“小白,你怎樣了,是不是很疼?對不起我沒辦法幫你分擔……”
白蕊一臉蒼白地躺在床上,勉強擠出一抹微笑:“老公……孩子呢?”
“放心吧,孩子有咱媽抱著呢。”
昏暗潮濕的礦道中,陸葉背著礦簍,手中提著礦鎬,一步步朝前行去。
不對,正確少年的表情有些憂傷,雙目聚焦在麵前的空處,似在盯著什東西。
外人看來,陸葉前方空無一物,但實際上在少年的視野中,卻能看到一個半透明的影子。
那像是一棵樹的影子,灰蒙蒙的,叫人看不真切,枝葉繁茂,樹杈從樹身三分之一的位置朝左右分開,支撐起一個半圓形的樹冠。
來到這個叫九州的世界已經一年多時間,陸葉至今沒搞明白這到底是什東西,他隻知道當自己的注意力足夠集中的時候,這棵影子樹就有幾率出現在視野中,而且別人完全不會察覺。
真是悲催的人生。少年一聲歎息。
一年前,他突兀地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醒來,還不等他熟悉下環境,所處的勢力便被一夥賊人攻占了,很多人被殺,他與另外一些年輕的男女成了那夥賊人的俘虜,然後被送進了這處礦脈,成為一名低賤的礦奴。
事後他才從旁人的零散交談中得知,他所處的勢力是隸屬浩天盟,一個叫做玄天宗的宗門。
這個宗門的名字聽起來炫酷狂霸,但實際上隻是個不入流的小宗門。
攻占玄天宗的,是萬魔嶺麾下的邪月穀。
浩天盟,萬魔嶺,是這個世界的兩大陣營組織,俱都由無數大小勢力聯合形成,互相傾軋拚鬥,意圖徹底消滅對方,據說已經持續數百年。
在陸葉看來,這樣的爭鬥簡單來說就是守序陣營與邪惡陣營的對抗,他隻是不小心被卷入了這樣的對抗大潮中。
曆年來九州大陸戰火紛飛,每年都有如玄天宗這樣的小勢力被連根拔起,但很快又有更多的勢力如雨後春筍般冒出,占據各處地盤,讓局勢變得更加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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