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的私心改變因果，就要讓無數本應該出現的人消失，你真的做的出這種事嗎？”

    大熊貓直視著淩天，目光如炬，仿佛有著可以穿透人心的力量。

    淩天沉默不語，以犧牲無辜生命為代價來成全自己，他確實做不出這種事情。

    但是如果連家族宗親都救不回來，那繼續修行下去又有什意義？即便成為至高又能怎樣？

    “所以即便未來我走上了至高，仍然還是沒有辦法讓他們回來嗎？”

    淩天再度追問，他永遠也無法忘記當年發生在青山城的事，那是他人生中，最黑暗的時刻。

    所以哪怕有丁點的可能性，他也要奮不顧身的抓住，絕不能留有任何遺憾。

    想到自己即將成為禦道境修士，卻連家族宗親都無法守護，淩天的心情頓時開始劇烈波動。

    他的神情越發顯得恍惚，整個人輕微的搖晃，眼前好像浮現出了那兩個讓他朝思暮想的身影。

    但是卻抓不住，摸不著，所有往事俱如雲煙般消散而去，這更讓他心如刀絞。

    雲九鳳感覺到淩天的狀態有些不對，連忙跑了過來，隨後牽起淩天的手掌，眼睛充滿了心疼。

    她與淩天心意相通，能感覺到那種深入心扉的痛苦，此刻不需要言語，隻有默默的陪伴。

    “成為不朽，就有機會。”

    大熊貓再次開口，雖然他覺得這根本不可能，但還是說了出來，讓淩天有繼續修行下去的動力。

    “不朽？”

    淩天看向大熊貓，眼睛陡然亮了起來。

    “不朽境是傳說中，修行的最後境界，比歸墟還要高三個層次，屬於淩天境第五步。”

    大熊貓開口。

    幾乎不用他多說，旁邊的小黑狗他們也能想到這個境界，是有多難成就。

    至少在天外天沒有人成就過，歸墟已經是世人認知的極限，超越此境三個層次的不朽境，那根本都不敢想象。

    “歸墟之後還有破碎和永兩個境界，而不朽更在永之上，是真正的至高之境。”

    大熊貓開口解釋道。

    不過他沒有告訴淩天，不朽境界即便是在華夏祖庭，也從沒有人踏入過，隻存在於推演之中。

    上古神話中的那些無上天帝，也不過才破碎境而已，達到永的人物少之又少。

    在大熊貓看來，淩天已經算是下界最具才情的修士了，即便是華夏祖庭的那些天驕也很難比擬。

    但就算是這樣，他也不認為淩天會成為不朽，能不能成為永都很難說。

    “破碎和永是什樣的境界，淩天境的五個層次分別有什差距？”

    淩天開口詢問道。

    他感覺修行到這個地步，境界之間的差距幾乎很難看出來，但實力卻完全不能相提並論，不知道這個差距到底體現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