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的門是開著的,似乎就是在等著人進去。
蘇琛站在窗邊聽見身後的動靜,依舊沒有任何的動作,直到他聽見一聲人被丟進沙發的聲音時,才終於轉過身。
房間沒開燈,他眯眼看著沙發那的經理氣喘籲籲的站直了身子。
他的眼眸再微微的一轉看向沙發,透過外麵投進來的微弱的光線不難看出沙發上正一動不動的躺著個女人償。
“你就是這想辦法的?”男人的聲音冰涼,整個屋子的溫度都冷了起來。
經理摸了摸一頭汗,心虛的說:“她喝了酒,在廁所的門口暈倒了,並不是我弄的。”
蘇琛盯著經理那一直緊張的咽口水的樣子,自然是不會相信他這鬼話的,但卻是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經理走到門口,他又忽然出聲:“不要告訴夫人,若是傳到了她耳朵……”
蘇琛故意隻說了一半,經理很快就領悟到了他的意思,立馬就搖搖頭說:“我不知道我什都不知道,您今天來酒店例行檢查,檢查完就走了,是我親自送您上的車!”
蘇琛滿意的點點頭,不鹹不淡的嗯了一聲。
“哢嚓”的一聲響後,套房的門被輕輕的關上了。
蘇琛站在沙發邊上,黑色的大衣早已經脫下搭在一旁的椅子上,身上隻穿著一套黑色的西裝,就連麵的襯衣也是黑色的。
他雙手插在西褲的口袋,頭都不曾低下,隻是垂下眼睫看著沙發上的女人。
女人穿了一身小西裝,下身是一條包裙,露出半截細腿來。雖然穿著是挺精心的,但她那張臉上卻是不施粉黛,小臉白白淨淨,嘴唇嫣紅。
蘇琛看了半晌,伸出手去。
他手指微曲,動作幹脆順暢的滑過她的小腿,然後眉頭微微的一挑。
還不傻,穿了絲襪。
之後,他就彎腰將她打橫抱了起來,走向了臥室。
次日。
老天爺不會總是心情很好,每天都是陽光明媚的。靳如月後頸隱隱作痛的醒來,一睜眼便看見房間的落地窗玻璃杯雨水打濕,外麵的景色變得混沌起來。
但隻短暫的幾秒之後,她立馬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這不是靳雲書的房間!
下一秒,她立馬就準備翻身坐起來,可是她的手腳卻怎都動彈不了,似乎是被人綁了起來!
“醒了?”
寂靜的房間麵,忽然就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靳如月聽到這個聲音,立馬就努力的抬起身子往床尾看去,看到一個男人背對著她站在那。
看著那高大熟悉的背影,靳如月的目光不可思議的瞪大了!
她很驚訝,或者說是驚愕,以至於即便是充滿了害怕和恐懼,也一點聲音都發不出,像是啞巴了一樣。
不一會兒,男人轉過身來麵對著她。
撞上他那雙深沉和冷漠的眼眸時,立即就慌亂的將自己的視線移開,看著落地窗上的水珠不斷的往下滑。
她淺淺的吸了一口氣,盡可能的讓自己冷靜了下來。早該遇到的,她也早該做好這一天的準備,用不著緊張。
冷靜下來之後,她聲音淡淡的說:“放開我。”
房間響起了男人的一聲嗤笑,“理由?”
靳如月被他這句話噎住了,但思考片刻後又將聲音調整到冷漠疏離的語調說:“那蘇先生呢,蘇先生你綁我的理由又是什?”
“我綁你的理由?”
蘇琛聽見她刻意劃清界限的聲音後又冷笑了一聲,摸出一根煙來點燃,然後說到:“那可就多了去了,你難道不知道?”
“……”
靳如月沒有回答,她的確是不知道他還能有什理由綁住他。
五年前,孩子的一命換她自由,他們之間就理應再沒有關係了。五年後,後何苦一見麵就綁住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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