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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宋羈鳥再一次坐在與第一次來時同樣的位置上,忽然感慨時光過得飛快啊。
一眨眼,她就快已經二十七歲了。
被救出來的那一天,已經是五年前的事情了。
她當時的麻木和絕望至今都未消散,可她在黑暗中見到了一道耀眼奪目的光芒,他為她驅散恐懼,帶來了久違的溫暖。
如果她從未見過光,又怎會那樣貪戀?
劉芒端著一杯熱茶向她走了過來,然後放在了桌子上。
“暖暖手吧。”
宋羈鳥點頭,兩隻手捧著紙杯,小口小口的抿著。
劉芒見到她,倒忽地想起第一次見麵的場景,那個時候她敏感又怯弱自卑,害怕身邊的一切事物。
大概是在深山待得時間長了,不知道經曆了什非人折磨和刺激,才讓她變得那樣警惕和恐懼身邊周圍的所有。
心理學上有一種說法,當一個人受到外界極大的刺激時,身體會自動開啟防禦模式。
“你現在看起來狀態很好。”
劉芒穿著一身便裝,衝她微微一笑。
聞言,宋羈鳥愣了愣,也跟著笑了笑。
“有嗎?”
“嗯。是有什開心的事嗎?”
宋羈鳥也不隱瞞,甚至臉上還掛著一絲絲嬌羞。
“我遇到了一個值得托付終身的人。”
劉芒有點驚訝,但不過是一瞬間,她詢問一句。
“是怎樣一個人?”
“他等了我很多年。”
值得觀察的是,在談起他,宋羈鳥眼隱隱約約有什東西在湧動。
要說真有什的話,那應該就是呼之欲出的情愫吧。
“那恭喜你。”她從身邊拿起一個檔案袋推到了宋羈鳥的麵前,“過了這多年,你妹妹的這件事我們也終於調查出了結果。”
宋羈鳥拆開了檔案,麵是一份報告。
“經鑒定,你妹妹的死因並非不是失血過多而亡,而是溺斃,所以…”
說到一半,劉芒頓住,終於說不下去了,她低著頭,聲量降了下來。
“但他們也會得到他們應有的懲罰。”
“不可能!”
宋羈鳥猛地站了起來,緊緊的攥緊了手的屍檢鑒定報告,胸腔劇烈起伏跳動,委屈和難受衝破方才一刻的歡喜,通通都湧了上來。
所以?
所以什。
所以就該放過他們嗎!
溺斃而亡?,是啊,是溺亡的,可為什會溺亡,難道他們不知道嗎?
都眼睛瞎了嗎!
這話的意思不就是,薑小的死和他們沒有半分錢關係嗎?
“宋小姐,您冷靜一下。”
劉芒走到她身邊,試圖去安撫她的情緒。
她知道換作是任何人都接受不了這個結果,這種抓抓心撓肝的委屈誰能忍受?
那種有苦說不出,有仇不能報的痛楚她都理解。
但宋羈鳥覺得,沒人可以真正的站在她的角度上去理解。
沒有經過他人的痛,那就沒有資格說“理解”這兩個字。
這兩個字說出來都太輕鬆了,若是真的重新在他們身上演繹一遍,她想看看,誰還能輕而易舉的揮揮手,說一句“沒關係”。
“對不起,劉隊,恕我不能接受這個結果。”
宋羈鳥極力克製自己的怒火,讓自己冷靜下去,劉芒也隻是聽命行事,她也不能扭轉結論。
“抱歉,我先走了。”
宋羈鳥說完,踉踉蹌蹌的出去了,在她自己的眼她就像是一個敗者,麵對這種境地隻能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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