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走後,我拉開書包,讓祝歡衣再拿一張護身符。
她的護身符在王飛家被水打濕,估計不能用了。
等祝歡衣進了學校,我忙著回仙堂燒香。
這周末,我是在家睡的,沒來及燒香。
我心過意不去,特地燒了三支貴的香。
香燒完,我衝著牆上粘著的堂單問:“我在王飛家點煙借氣,借的是誰的氣?”
那氣息又冷又霸道。
“我的。”隨著聲音,胡九出現在客廳,他背對著我,腦袋衝著牆。
整個一麵壁思過樣兒。
那氣是他的啊。
還真是不能以貌取人。
看我沒再說別的,胡九趕緊走了。
這時,許則然從臥室出來,手拿著一把生鏽的菜刀。
這不是賒刀人賒給我的那把?
我忙著說:“我最近可沒找賒刀人。”
我是真怕他再用我爸媽的命來要挾我。
他們一把歲數,禁不起嚇。
許則然把菜刀放桌子上,“你現在不能用符,以後就隨身帶著這把菜刀。”
“哦。”我鬆了口氣,裝起菜刀,“發生啥事了?”
許則然深深地看我一眼,“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為何要人去死?或許你最近就能知道答案。”
說完這話,他就匆匆離開了。
我想起薑知夏來。
她本來就是許則然選定要去死的人。
但我始終不知道他為什要這做。
現在他讓我隨身帶著菜刀,難道因為這件事會讓我會有危險?
心存著事兒,接下來幾天我都是心神不寧的。
周四那天晚上,我從仙堂燒完香回學校,路上突然接到薑知夏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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