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許則然使喚的暈頭轉向,仙門的事忘到了九霄雲外。
“好了,來陪我睡覺。”許則然拍拍身邊的床,衝我說。
可算是安生了。
我白他一眼,合衣躺下,背對他,縮著身體,默默生悶氣。
許則然貼過來,從背後摟住我,輕吻著我的耳垂。
溫度越來越高。
我想推開他,不經意碰見他的手,他緊緊地握著拳,手背青筋凸起。
可見他忍得多辛苦。
我悶聲道:“你說過,不碰我。”
“嗯,不碰你。”他的聲音沉得很,壓抑暗啞,在我耳後輕吮幾下。
握了握我的手,他微涼的雙手順著脊背,停在頸後,歎息道:“睡吧。”
被他碰過的地方像著了火。
睡個球。
我又羞又氣,渾身不自在。
按說他不碰我,我該開心才是,實際上我鬱悶的不行。
偏偏我都搞不明白,我為啥鬱悶。
自從受傷,許則然這死狐狸就仿佛喪失了生活能力,大爺似的往床頭一靠,啥事都要支使我幹。
最氣人的是,我白天給他幹活,晚上還得給他親。
弟馬當成我這份上,也是夠慘了。
我一不耐煩,許則然就不停的歎氣,目光幽幽:“為了你,我違背諾言,殺了薑知夏,還替你哥扛下天罰。”
行吧,我得承他的情。
接著伺候吧!
足足伺候許則然半個月,這廝才消停。
等到許則然終於不用我扶,自己站在地上那一刻,我差點哭出來。
我這苦日子終於到頭了。
許則然一走出臥室,宋知言立即現身,雙手環胸,站在供桌前,目光頗為不善的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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