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想再問,許則然無論如何都不肯再往下說了。
“看來你身上已經不疼了,不如我們做些別的事?”他翻身,壓過來。
不提還好,他這一提,身上那過度掐訣後的刺痛就湧了出來,我瞪他一眼,氣衝衝的裹著被子翻身,給他一個後腦勺。
許則然的手放在我的後脖頸上,暖流湧入,緩解了身上的刺痛,我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聽見屋有人說話,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見許則然站在窗邊,側著身體,嘴巴一開一合,像是在跟誰說話。
可是他身邊分明沒人。
我也聽不見他說話的聲音。
眼皮微微發涼,想有人撫過,我不自覺的閉上眼睛,又睡著了。
等我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許則然已經離開,給我留了話,說是去見王素蘭,還特地把封著陳楊的符放到了我包。
也不知道這一夜,趙錦年和沈思遠聊了啥,沈思遠同意帶著陳楊去沈家見楊曦。
我們到時,沈思遠也在家,他西裝革履的,像是準備出門。
看見我們,就跟助理打電話,說把會議推到下午。
楊曦淡淡的看了眼沈思遠,轉頭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
我回她一個白眼。
寒暄幾句,我跟楊曦說:“我這周末去南雲縣給人看香,遇見一個人,說跟你是故人想見你一麵。”
楊曦肉眼可見的緊張起來。
看來,她知道我說的故人是誰。
我拿出符紙放出陳楊:“你隻有一刻鍾。”
陳楊點頭,看向楊曦,說:“你已經一年沒有回來見我。”
楊曦別開臉,眼中交織著屈辱和恐慌。
“不用怕,我那愛你,怎忍心傷你?我來這,隻是想告訴你一聲,我要消失了,自此世間再無陳楊,今後你多保重。”陳楊眷戀的看著楊曦,身體逐漸變得透明,最後消失不見。
楊曦鬆了口氣,反應過後,立即看向沈成功。
沈成功坐在沙發上,神情很平靜,一點都不像看見妻子跟別人糾纏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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