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歡衣抱住我的胳膊,“這陰氣好重。”
“是陰氣重,但地脈之氣也很濃,一般來說,地脈之氣乃是天地正氣,與陰氣相克,為啥在這兩者竟然能和諧共存?”我想不通。
祝歡衣也是滿眼疑惑。
得,我倆半斤八兩。
我收起心思,繼續往走,五六分鍾後,我倆停在一處牆前。
絲絲縷縷的地脈之氣從牆溢散出來。
牆上凹凸不平,像是刻著啥。
我湊近,嫌棄用陰陽眼看著費事,索性拿出手機,打開手電功能。
光照在牆上,我終於看清眼前這堵牆的全貌。
車庫別出的牆都是白牆,而這堵牆隻有水泥,水泥麵上凹凸不平,雕刻著一副畫。
一根高高的石柱,石柱上綁著人,或者是勉強算是人的東西。
上半身是人,腰腹以下是狐狸的身體,這人的胳膊被鐵鏈緊緊地綁在石柱上,仰著頭,麵目猙獰的大張著嘴,仿佛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我的視線落在綁著男人的石柱上,石柱上隻有一個字,誅!
這字筆鋒銳利,隱隱有破天之勢。
看見這東西,我立刻想到在荊家見到的女人和雕像。
那個女人是女人的上半身,老虎的下半身,後麵拖著一條蛇尾巴。
“這跟高人有關!”我說。
祝歡衣伸手摸摸水泥牆,“牆麵還沒幹,這堵牆是新砌的。”
難道是有人知道我們會找過來,所以特地砌牆來攔住我們?可是,既然想攔,為啥又在牆麵上雕這一幅畫?
我心漸漸有了猜測:“這是在炫耀。”
是荊家背後的高人在跟我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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