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重的吐出口氣,問黃老太爺:“這世上,什人能驅使業火?”
胡盛華想要把我和難安的關係說出來,居然被業火燒死了。
能夠驅使業火的人,會不會是難安?
我愈發覺得難安身份不簡單。
“業火,來自冥府,隻有冥府的人能夠驅使。”黃老太爺答道。
倘若用業火符燒死胡盛華的人是難安,豈不是說難安是冥府的人?
但我心中還有個疑問,如果難安能用業火,他為啥不用業火燒死我?
他那想殺我。
我好像,陷入了更大的謎團當中。
“唉,真是可憐。”木老太太揪著手帕抹眼睛。
我壓下心中的煩躁,問她:“誰可憐?”
她很感動的說:“胡天駿和胡盛華,我沒想到胡天駿竟是真的愛胡盛華,要是胡天駿的爺爺不做那些壞事,她們兩個該是多美好的一對。”
“要是胡潼不把胡盛華偷出來,可能她這輩子都不會跟胡天駿相遇。”我毫不留情的戳破木老太太的想象。
“胡潼是做下不少錯事,但胡盛華真的隻是個受害者?胡潼的貪婪,難道沒有她的縱容?”
對於胡盛華和胡家的糾葛,在我這,他們就是狗咬狗,誰都不無辜。
真正無辜的,是那些被胡家和胡盛華害過的人。
木老太太目光幽怨,“安安,你說你這年輕的小姑娘,對愛情,怎就這般冷漠?我知道他們有罪,但他們也有愛。”
我想了想,依舊堅持我的看法,“建立在鮮血之上的愛情,不值得讚揚。”
胡天駿和胡盛華的愛情本就是一場孽緣。
後半夜,胡老三祭祖回來,我們啟程去見他爸和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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