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命,我很好。”薛濤說。
許則然就沒再跟他說什,轉而看向林仙女。
被許則然看著,林仙女死死地咬著嘴,脊背繃緊,雖然是躺著,身體確實最適合逃跑的姿勢。
他怕許則然。
“癡兒。”許則然搖頭歎了聲。
我小聲問他:“你看出啥來了?”
“俗世中的一對癡兒罷了。”許則然跟我說:“此番因果落得你身上,便隨他走一趟。”
“走一趟?”我不解的問:“去啥地方走一趟?”
他倆這才見麵,怎就要走一趟了?
林仙女跪在床上,對著許則然磕頭,“多謝鎮北仙。”
我:“……”
我到底錯過了啥?
祝歡衣和唐風也是麵麵相覷,都跟不上許則然的思路。
兩個小時後,我坐著唐風的車離開省城,往林仙女的家鄉去。
我坐在後座,看看坐在我身旁的許則然,再看看副駕駛的林仙女,跟他們確認道:“所以,我們現在是要去你家,去處理你的事?”
林仙女的視線從許則然身上飄過,謹慎的說:“鎮北仙是這般說的。”
我又看向許則然。
“我有預感,他的這番因果,對你我而言,是好事。”許則然解釋說。
我撇撇嘴,好事壞事的,你倒是說明白啊。
弄得我糊糊塗的。
“林……仙女,你不怕鎮北仙?”唐風納悶的問。
我也好奇的看過去,昨天他見著我,嚇得鬼叫那久,咋這會見著許則然,不叫兩聲呢?
林仙女臉紅紅的解釋:“我不怕鎮北仙,鎮北仙身上有功德,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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