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有些惡作劇的伸手輕擰了一下寧孤舟的耳朵:“做男寵,首先得溫順!”
寧孤舟:“……”
他這性子,這一生都和溫順這個詞沒有什關係。
縱觀他來到這個世上的二十幾年,說到秦王,那都是和冷酷、暴戾、霸道等詞有關。
被人要求溫順絕對是他有史以來第一回。
若是別人跟他這說,他絕對一劍就把人給劈了。
可是現在說這話的是棠妙心,他不要說拿劍劈她了,連凶都不敢凶她。
更不要說這事算是閨房之樂,他覺得能由得她折騰。
隻是她的發梢拂過他的鎖骨和喉結,那種感覺簡直撓心撓肺。
癢到極致,卻又透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撩撥。
他隻覺得整個人像是被人扔進極柔軟的羽毛之中,觸不到著力點,忍不住想要沉淪,卻又心癢難耐。
寧孤舟忍無可忍,一個翻身再次將棠妙心壓在身上。
他啞著聲道:“我覺得偶爾的反抗會更有情趣。”
他無法控製心近乎瘋狂的欲望,伸手就想去撕她的衣衫。
隻是他的手才碰到棠妙心的衣衫,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他一側首,便看見一個粉雕玉琢的娃娃趴在床簷邊,瞪大一雙桃花眼看著他。
那張臉,和棠妙心至少有六成相似,那雙眼睛和她的幾乎一模一樣!
寧孤舟整個人如被雷擊,看看床畔的孩子,再看看身下的棠妙心,他整個人生出了一種荒誕的錯覺。
棠妙心也看向小甜豆,一時間,兩大一小,六目相對,各有各的震驚,各有各的憤怒。
棠妙心在心哀號:“真是怕什來什!這小渾蛋居然躲在我的房!”
她怕小甜豆闖禍十分擔心,現在倒好,她似乎在自家兒子麵前丟臉了。
她努力回想,剛才有沒有說什少兒不宜的話,這一想,她就滿心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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