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人說臭豆腐的味極大,送臭豆腐過來的小廝還伸手捏了捏鼻子,但是他一點味道也聞不到。
他回憶起剛才在棠妙心身上聞到的香氣,輕輕歎了一口氣。
這事在他看來多少有些玄妙。
這也注定往後的日子,他往後會對棠妙心更加關注。
棠妙心此時已經回到陸閑塵的身邊,問起沐雲修毛病的事。
陸閑塵在那罵罵咧咧:“沐雲修明明是個黑心肝的,在人前卻總是一副光風霽月的樣子。”
“要說他有什毛病,那大概就是會裝。”
“他的心機十分深沉,平時不管做什事情都不會露出端倪來。”
“他嘴說著好聽的話,私底下可能已經有什極為惡心的陰謀,把人往死整。”
棠妙心之前就聽陸閑塵說過,他的手下很多都栽在沐雲修的手。
因為沐雲修極得定北王妃的信任,在陸閑塵的嘴,沐雲修已經成了整個戎州手染了血腥最重的人。
她知道陸閑塵和沐雲修有著極深的私怨,再加上他說沐雲修時翻來覆去說的也就是那些話,她懶得聽。
書秀發現了她的異常,問她:“沐雲修今天做了什不正常的事情嗎?”
棠妙心便把今天見到沐雲修的事說了。
書秀有些古怪地看著棠妙心,她莫名其妙地問:“怎了?”
書秀輕聲道:“您也是過來人,難道不知道男子有異常卻又沒有惡意時,是因為他對那個女子感興趣嗎?”
棠妙心:“……”
她還真沒往這方麵想!
書秀對她豎起大拇指:“有趣的人是不會被外表束縛的。”
“我之前還擔心沐雲修對我們的敵意太重要怎處理,現在看來是我多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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