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初的時候也會怨棠妙心,為什對他始終冷淡,為什不喜歡他,不願意和他在一起。
甚至還生出過恨。
可是他細細一想,又想起棠妙心從一開始就對他拒絕得明明白白,是他自己不甘心。
不管他是否願意承認,他都不得不承認,他走到這一步,都是他自己的選擇。
他被吊著的時候,不止一次想過死這件事,卻又不願意就這樣死掉。
他……他還想再見棠妙心最後一麵,就算是死,他也隻想死在她的手。
姬萌魚啞著聲音道:“你讓我做什你直說就是,不用拐彎抹角。”
“我現在這副樣子,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沐雲修淡聲道:“你跟我去一趟定北王府。”
姬萌魚點頭,沒有問去那做什。
兩人一起坐上馬車的時候,馬車的車廂狹小,沐雲修坐在他的前麵,他看到了沐雲修後頸極細的針痕。
他的瞳孔劇震!
這種針痕姬萌魚隻見棠妙心一人用過!
他也記得將銀針刺入這的效果:抹除一刻鍾的記憶。
姬萌魚的眼睛瞪得很滾圓,他很想問沐雲修今天發生了什事。
但是他又怕問了,引起沐雲修的警覺。
如果施針的人真的是棠妙心的話,那還很容易將她置於險境。
姬萌魚的臉色來來回回地變了好幾回,心情也是前所未有的複雜。
他告訴自己要冷靜,因為沐雲修的脖頸上的針痕明顯是新鮮的,紮了不會超過五個時辰。
隻要他查一下沐雲修今天去過哪些地方,就能推斷出棠妙心的蹤跡。
姬萌魚不是太清楚棠妙心為什來戎州,但是他卻知道現在的戎州對她而言是個極為危險的地方。
他要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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