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定北王夫妻兩人都是極品,腦子的彎彎繞繞不算少。
他半斂了眸光道:“多謝提醒。”
他轉身欲走,侍從又補了一句:“王爺待姬姑娘十分不同,姬姑娘可要懂得感恩啊!”
姬萌魚的手握成拳,他在心狂罵:“感你妹的恩,這擺明了是看上老子的美色,還要裝模作樣!”
“這對狗夫妻,真的是一個比一個惡心!”
他麵上卻十分溫順地道:“是。”
侍從不再多言,姬萌魚回到定北王妃那,說出來的話自然就又是另一番光景了。
他把今天打陸盈袖的事情避重就輕的說了。
他沒說他打陸盈袖的事情,隻說了陸盈袖打他的事。
畢竟他臉上的傷是現成的,這謊撒得一點壓力都沒有。
定北王妃看到他的臉受傷了,也有些心疼,她的女兒她還是知道的,確實有些驕縱。
她安撫了姬萌魚幾句後問他:“你這幾天在那邊有什收獲嗎?”
姬萌魚按棠妙心教他的開始編故事:“還真有收獲。”
“世子的傷藥十分特殊,效果極好,我心好奇,找大夫查過後發現,那藥很可能是鬼醫親手製出來的。”
棠妙心說了,這種事情要虛虛實實,實實虛虛。
因為沐雲修已經發現鬼醫就在陸閑塵的身邊,所以這事不但不需要隱瞞,還得讓定北王妃知道。
她知道這事後,就會更加懷疑沐雲修。
她要把沐雲修架在火上烤,要讓他被定北王和定北王妃一起猜疑。
她還要借他們的手把沐雲修逼到絕路。
如此一來,他們沒有戎州第一聰明人出謀劃策,就等於斷了他們一隻手,為她後續要做的事情做準備。
果然,定北王妃聽到這句話大吃一驚:“你說什?幫世子治病的人是鬼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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